危急时刻,一辆农用车猛地停在他们面前,从车上跳下来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小伙子,二话没说,抡起拳头,对着邹家兄弟就打下来。!2,y,u,e¨d\u..-c.o?m!那小子十分勇猛,几拳下来,便把邹家兄弟打趴下了。
邹德福捂着脑袋:“你小子是干什么的,凭什么打我们?”
那个染着黄头发的小伙子,双目喷火,铁塔般地立在地上,虎虎生威:“我这叫打抱不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邹德利用手揩着流出来的鼻血:“你助个屁?这小子跟我们有过节?我们今天是来报仇的。”
“有什么过节?三个打一个,分明是欺负人!”
邹德福不服气:“你小子是哪个村的,报上名来,下次找你算账!”
“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下露河马架子村的,我叫黄明礼,外号黄毛。方圆几百里,上下一根棍儿,地底下的阎王爷不好惹,地面上的黄毛不好惹,出去提我黄毛的名字,不吓你尿裤子才怪呢!”
邹家兄弟还想上来比量,但看黄毛凶神恶煞的样子,十分胆怯。
邹德福看着黄毛,不寒而栗,早就没了底气:“快走吧,这小子虎着哪,别惹事了。”
三个人跳上农用车,打着火。
邹德利嘟哝着:“妈的,今天怎么冒出这么一个丧门星,栽他手里了。”
“策划跟踪了好几天,本来今天想出出气,半道上杀出个程咬金来。”邹德福说。
“这地方的男人,都他妈的挺凶,打起仗来不、要命,这小子就、就是一个鬼吹灯。”邹德文说。
邹德福的农用车开走了。
黄毛冲着前车喊:“站住,你们几个给我站住!车追尾了,赔钱,你们赔钱!”
“算了,追尾不是前车的责任,不用他们赔。”肖春明说。
“你这个人还真挺好说话的。”
肖春明走到黄毛面前:“谢谢小弟出手相救。”
黄毛和肖春明握着手,看见肖春丽,眼前一亮:“妹子,牌儿挺靓呀!”
“去你的,说什么话呀!”
黄毛不好意思了,讪笑着:“嘿嘿,靓就是好看呗。”
肖春丽内心里充满了感激,觉得黄毛很仗义,一身的男子气,便对黄毛有一种本能的亲近感。
肖春丽柔声说:“你开车干什么?”
“赶集呗,你呢?”
“也赶集。”
“咱们一起走吧,也有个照应。”黄毛说。
“行,一起走。”肖春明接过话茬儿。
黄毛看看肖春明的车:“你那车撞坏了,还能开?”
“行,小毛病,没事。”
两个人分别上车。
黄毛说:“我先走,你跟着。”
“谢谢你帮忙啊。”
“谢什么,小事一桩。”
两个人开着农用车,汇入赶集的车流之中 。
农村的集市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小贩子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黄毛架起一个烧烤专用炉子,支起风扇,生火。炉子冒烟,黄毛被呛得首咳嗽。
炭火很旺,黄毛开始烤羊肉串,然后不停地吆喝:“羊肉串,羊肉串,一块钱一串,吃了不后悔嘞!羊肉串,羊肉串,一块钱一串,不吃白不吃嘞!”黄毛突然唱起来,“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胸口,不知能作几日停留,我想你想得太久,太久太久。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胸口,难道你又要匆匆离去,只把思念留在我的心头。”
黄毛一边唱一边看着肖春丽,目光里充满了柔情。
肖春明、肖春丽在地上摆好黄瓜、角瓜、窝瓜、土豆、茄子、辣椒。·x`i¨a?o*s¨h,u.o¢y+e¢.~c-o-m.
肖春丽拉着长音喊:“卖菜嘞,卖菜嘞,新鲜的蔬菜,快过来看呐,价格绝对的便宜。”
肖春明看着肖春丽:“妹子,你卖东西还挺在行的。”
“哥,你卖一会,我去买卷卫生纸。”肖春丽走了。
黄毛趁肖春丽不在,凑到肖春明面前:“哥,我看中你妹子了,长得贼漂亮,哥,你帮帮忙呗,这好处,我永远不能忘了。”
肖春明斜了一眼黄毛:“去你的,没个正经。”
“我说的是真话,哥,你帮帮忙,我请你吃羊肉串。”黄毛递给肖春明一把羊肉串。
肖春丽回来了:“干什么,行贿受贿啊。”
黄毛急忙收起羊肉串,淡白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