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也别怪她不留情面。
当初这皇位是怎么给他夺来的,如今便怎么从那贱人屁股底下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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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谢景淞回到庄子上,素娥也收到了母亲的回信,一同捎来的,还有那枚幽云谷令牌。
她握着令牌,心中安定了不少,才去看母亲的信。
母亲说她已知香料一事,对下毒之人自有定夺,让素娥不必忧心,又提及救了她的人,让素娥代为转达一句话。
“多谢阁下出手搭救,日后将军府必有酬谢……”素娥轻声念着,见一旁的谢景淞立于窗前,闻言扭头扫来一眼,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他看着有些无奈,“你母亲似乎有些防备我。”
酬谢什么的,听着足够客气,也足够疏离。
果然,见一旁的青渠有些欲言又止,得了允许后,才斟酌着开口:“听闻传信之人说,当日长公主曾逼问您的身份,末了还要求他带话给您。”
谢景淞挑眉望他。
青渠喉间滚了滚,硬着头皮道:“说到了三月,将军府若是还未解封,就请您将韩姑娘送往她江北故友那里,不好、不好再多加叨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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