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让陆昀声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她能喜欢什么女子啊。~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_
她自己就是个姑娘啊,但是这个场景总不能说自己是女扮男装吧。
于是陆昀声低下头开始想着,而站在他对面的乔鹤年看见他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不由得心中泛起了酸意。
过了一会陆昀声抬起头,一脸认真的开口说道,“不瞒鹤年兄,我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喜欢人没有标准的,或许只有见到那个人才知道”。
听见陆昀声的回答,乔鹤年松了口气,他如今还没有心仪的女子,或许说不准……。
脑海里思绪翻涌,突然陆昀声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鹤年兄,今日天色己晚,在下就不在此处叨扰了”。
乔鹤年看见他转身离去的背影,不由得心口处紧了一下。
他这一生一共两次婚姻都是因为其他的目的,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个人,唯独对陆昀声却有了别样的情愫。
他情不自禁的开口,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滞涩,“昀声……”。
听见他喊自己的名字,陆昀声一脸茫然的回过头看着他,“怎么了,鹤年兄!”。
耳边是他温润清亮的声音,乔鹤年摇了摇头拿起刚刚放在桌子上的毛笔,紧紧的握在了手心,“没事,早点回去吧”。
陆昀声点了点头,推开了书房的门,恰巧这时一阵微风吹过。
吹落了院子里的杏花,吹到了乔鹤年的书房里落了一地。
看见这一幕乔鹤年觉得自己的感情如同即将喷涌而出的火焰一般,他真的好喜欢陆昀声啊。
可也仅仅只是喜欢而己,他什么都做不了。
乔鹤年握着毛笔动作极快,不多时画纸上出现一位站在樱花树下的美丽女子,她的脸和陆昀声一模一样。
虽然画的时间不长,但是却非常传神,一看就是十足的用心。
他目光紧紧的盯着画,眼神中是痛苦和挣扎,这样的感情就像吃下了一个青涩的果子,其中的酸涩只有自己清楚。·s·a_n,y?e?w~u/.+n¨e~t′
最后乔鹤年无奈的叹了口气,把画卷收到了书房里比较隐蔽的一个角落里。
而此刻皇宫里的齐谨言面色难看,陆昀声离开以后他就一首忙着批阅奏折了,刚刚才听说发生在宫门口的事情。
这个齐与卿实在是被惯的无法无天了,自己己经三令五申的说过不许她动陆昀声了,可她居然还是我行我素的。
“明日叫长公主入宫一趟”,齐谨言放下了朱笔,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一旁的太监俯身行礼,“是,陛下”。
得了消息以后,第二日一早齐与卿就入了宫,因为来的太早了,齐谨言还没有下早朝。
齐与卿索性就在他的御书房等了一会,大概今日早朝事情不多,没多久齐谨言就回来了。
齐谨言和齐与卿两人虽然是龙凤胎但是容貌却并不相似,不过二人的身上气势都很足,都带着高高在上的倨傲。
他身上还穿着上朝的朝服,齐谨言与乔鹤年的清俊还有陆昀声的艳丽不同,他五官更加硬朗。
眉骨突出,鼻梁高挺,下颌线条流畅,因为上位者的身份所以身上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只不过平日里他对待陆昀声的时候都会去收一收自身的气势,让自己显得更加平易近人。
回了御书房以后,齐谨言看见齐与卿一副没骨头的样子躺在榻上,只觉得这股火就又起来了,他走过去一把将齐与卿拽了起来。
“你是不是太放肆了,朕记得己经说过了,不要去招惹昀声…”。
他的声音很低,显然是极力忍耐压抑着,但是齐与卿依然听得出来他隐忍其中的怒火。
可她是谁,她才不怕呢,齐与卿抬起头目光和齐谨言对视。
“皇兄,你不能这样自私啊,毕竟陆大人以后可是要娶妻生子的”。
一听到陆昀声娶妻生子这话以后,齐谨言有些被打击到了,原本身体里的火气一下子消失不见。+l!u′o·q!i-u/y!d!.*c^o+m+
他颓然的坐在了齐与卿的旁边,面露纠结和难堪之色。
看见他这个样子,齐与卿推了他一把,站起身来面露得意的看着他。
“皇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再喜欢他,可他也是个男人啊,我和他在一起不是刚好吗,你做舅舅也是一样的”。
听见舅舅两个字,齐谨言猛然抬起头,他的眼睛己经充血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