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忍不住叫住走在前面的梵朝:“朝哥,你带我进来干什么?”
梵朝回头看向她,说道:“你不是要找陈凯宇吗?等下我告诉你他在哪里。?j!i.n-g?w+u\x¢s-.^c′o′m/”
一听到陈凯宇这三个字,王秀琴立马抛下心里的害怕以及不安,赶快跟在了梵朝的身后。
她急迫地问道:“朝哥看见过凯宇吗?什么时候看见的?还有……你有没有看见他身边,有一个女人。”
“女人?”梵朝疑惑问道。
“嗯。”王秀琴扭曲着脸形容道:“看着十七八岁这样的,非常的娇气。”
梵朝摇了摇头:“不知道,我见到他的时候,他身边只有段震。”
“震哥?”王秀琴心里大喜,看来,陈凯宇离开她之后没多久就后悔了,肯定看清楚了那个女人的真面目。
想到如此,她更期待地问道:“朝哥,他在哪里,你在哪里见到他的?你能不能带我去见他?”
梵朝停下脚步,回头问他:“你真的想见他吗?”
王秀琴丝毫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连连点头:“我想,我太想他了,日也思,夜也思。′1+4?k,a^n?s?h*u/._c!o~m?”
梵朝勾唇笑了笑:“那好啊,我也想送你去见他。”
王秀琴一阵惊喜,忽然又觉得奇怪:“朝哥,你带我来这里是做什么?这里看着好阴森,我有点害怕。”说着,她抱了抱手臂,脖子缩了缩,试图向梵朝靠近。
她这投怀送抱的模样,从未有男人能拒绝。
毕竟,男人就是这种不会拒绝任何女人的生物。
谁知道,梵朝却下意识退后了一步,他缓缓说道:“我带着你过来,当然是为了让你见他,人和尸体你是见不到的了,但是,有些东西,你应该还能见最后一面。”
地面的土忽然摇晃,只听“轰隆”一声,身侧的铁门打开,王秀琴吓了一跳,下一刻发出尖叫。
只见铁门里面满是鲜血,还有一股浓郁的鲜血味扑鼻而来。最恐怖的是,里面居然还吊着两个半腐烂的人头!
“朝哥……朝哥……”王秀琴吓傻了:“你这是……这是,什么意思!?”
谁知道梵朝却笑了笑:“我还以为你有多爱陈凯宇,看来也不过如此,不然怎么会连他都认不出来。′6?邀~墈,书!枉? ^已¢发?布?罪*薪+漳¢截~”
王秀琴双眼睁大,不可置信,浑身僵硬,身后汗水淋漓,她沙哑着声音说道:“朝哥,你是在和我开什么玩笑吗?”
梵朝看着那两个半腐烂的人头说道:“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甚至还去挖了他们的坟,可能是腐烂得太快了,所以认不出来。这样吧,我取下来给你仔细看看,这样你应该就能看清楚了。”
见梵朝真的要去做,王秀琴吓得尖叫连连,想后退,又下盘一软趴在地上爬:“不,不要!我不要!朝哥,你不要吓我!啊!梵朝!你这么做我不会放过我的!”
“不会放过我?”正打算取下头颅的梵朝手一顿,看着在地上想跑也跑不掉的王秀琴冷笑一声:“正好,趁着你活着之前,和你的情人好好聚一聚吧,不然以后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说着,他手一伸将绑在门上面的头颅给扯了下来,精确无误地扔进王秀琴的怀里。
王秀琴只觉得摸到了圆润的头以及黏糊糊的液体,吓得哇哇大叫,两眼一翻,口吐白沫,眼看着就要被吓死。
谁知道,耳边传来梵朝如同恶魔的声音:“你知道陈凯宇是怎么死的吗?”
王秀琴喘着气,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我不信,不是凯宇,绝不可能是凯宇的!你骗我!你骗我!你拿别人的骗我!”
“是不是骗你,你仔细看看不就明白了吗?”
王秀琴也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大的胆子,低头,面色恐惧地看了一眼,下一秒发出凄厉地尖叫声。
她看见了!她看见了!
陈凯宇地额头上有一颗非常瞩目的胎记,那个胎记不仔细看发现不了,但是她因为时常注意着陈凯宇所以一直记着。
她看见那颗胎记,而且没有半点之差。
这是陈凯宇,这居然是他!
王秀琴发出绝望地尖叫声。
“梵朝!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啊!”
梵朝蹲下身,冷漠地看着她:“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全身腐烂,手和脚都没有了,像一条蠕虫一样在地上只能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