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民暴动,一个身着盔甲,面色阴翳的中年男子冷哼。
“一群畜生东西。”
“竟然敢犯上作乱,真是找死。”
守城将领紧握手中刀把。
一旁副将面色阴沉,“将军,左相夫人在人群中,我们要不要出手。”
“哼,那女人管她干嘛。”
马嵬不屑一笑,“左相没将她放心上。”
“现在打开城门出城,就我们几百人的军队,拦不住数千难民的。”
“他们涌入进来,我们肯定难辞其咎。”
马嵬拍了拍副将的肩膀,大步朝着城下走去。
“放心吧,那女人就算死了,左相不会责怪我们,相府的事情,谁还不知道一二呢。”
副将微微颔首。
只是等他抬眼眺望远处,一道身影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一众身着盔甲的护卫。
“是...是左相!”
“真特么废话!”
马嵬目光死死盯着那为首青年,“整个大秦,除了左相谁敢私藏重甲啊,还是上百套重甲。”
“快让人开城门,调集士兵随我前去救夫人!”
马嵬把乱传谣言的那群畜生骂了一遍。
到底谁特么胡说八道啊。
谁说秦不良跟宓语柔不合的,不合会首接出动重甲护卫?
重甲可不是寻常甲胄。
刀兵根本砍不动,身着重甲的士卒只会活活累死,砍杀不死的。
在古代。
一件甲胄如同一辆坦克一样。
别说上百件重甲,哪怕一件重甲都足够重判了。
“左相!”
马嵬身着盔甲,在城门外逗留片刻,掐着秦不良到的时间,沉声开口。
“兄弟们,给我杀!”
“敢动左相夫人,就是跟我们为敌,杀!”
马嵬哇哇叫着。
秦不良也从城门首接出来,目光冷冷将他扫过。
具体事情铁牛己经说的差不多了。
铁牛不是没找马嵬帮忙,谁知这孙子踢皮球,说只管城内的事情,不管城外的事情。
他知道,这是朝堂上常见的甩锅做法。
马嵬也抱着少做少错,不做不错的态度,担心开城门后难民会蜂拥而入。
如果只是这原因,他的怒火也不会太大。
谁知这畜生贪墨朝廷赈灾粮,饿死了不少难民。
咸阳啊。
这可是在咸阳城,天子脚下。
马嵬在女帝眼皮子地下贪墨赈灾粮,真是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