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竟被他一眼看穿。

她定了定神，笑着解释：“没什么，只是瞧着萧吏员气度不凡，想必是个有才干的，我很是欣赏。”

萧何打量着，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姑娘。

她年纪虽轻，谈吐却从容不怯，没有晚辈对长辈的拘谨。

与他说话时，却用平辈的口吻，甚至还带着几分上级对下级的感觉。

萧何笑着拱手：“多谢小娘子谬赞。”

姜宁本就是想试试，萧何的品性。

换作县里其他好面子的小官，被女子用这种语气对待，怕会当场翻脸。

可萧何不仅看破不说破，还能坦然接受。

足见他不仅有眼见力，更有难得的谦逊容让。

难怪，他能追随刘邦一路走到最后，得以善终。

作为帝皇身旁的大臣，通透，正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

“萧吏员，若是不介意的话，就坐我们这里吧，我们这边位置还多着呢。”姜宁说完，对着扶苏使了个眼色。

扶苏立刻明白了姜宁的用意，将醉醺醺的赵高，挪到隔壁空桌安置好。

此时的赵高，早己不省人事。

脑袋歪在臂弯里，嘴里嘟囔着什么，眼皮重的跟加了铅，连睫毛都懒得颤一下。

于他而言，睡在何处，己经无关紧要了。

萧何笑笑，然后，坐到了姜宁对面。

也就是李斯的隔壁。

不知怎的，李斯觉得萧何也太不客气了，竟然坐到了他身旁。

而且，他实在是想不通，姜宁为何对萧何这么的客气。

总感觉，不是什么好的兆头啊。

李斯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样看着萧何：“你这职位，都干点啥活啊？”

萧何也不是傻子，当然知晓，他这么问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千人有千人的面孔，他倒没必要为了这种人生气。

“琐碎的事情比较多，主要是处理文书、杂事之类的。”

幸好如今文书改用纸张，若是用竹简，单是抄写下来，就要多费功夫。

李斯故作沉吟片刻，才慢悠悠地说：“听着，倒是琐碎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