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有一样！”程处亮一拍大腿，“领头那大汉临走时，好像故意把一个东西扔在了长孙冲身上！”

“什么东西？”

陆文轩闻言，精神一振。

“好像是一块擦手的手绢。”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是听别人告诉我的。”

程处亮摇了摇头说道。

“手绢？”

“长孙冲又祸祸哪年的姑娘了？被人寻仇了？”

陆文轩也想不出来个所以然来了。

“此事非同小可！”陆文轩沉声道，

“长孙无忌痛失爱子双腿，岂能善罢甘休？

杜家也绝不会咽下这口气！长安城，怕是要刮起腥风血雨了。”

“谁说不是呢！”程处亮也收敛了嬉笑，

“我爹刚被拖走前还嘀咕，说这长安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现在外面己经传疯了，各种猜测都有。有说是李......呃，是那边的人报复，毕竟上次李泰私兵被剿，长孙无忌可没少在陛下面前拱火。

也有说是江湖仇杀，长孙冲他们平日欺男霸女，得罪的人多了去了。

还有更邪乎的，说是天谴......”

陆文轩沉吟不语。江湖仇杀？

可能性有，但如此精准地同时针对长孙冲、杜荷这个小团体，且行事如此大胆高效，更像是有组织的行动。

至于李泰报复？

风险太大，收益不明，以李泰的城府，刚被敲打后立刻做这等授人以柄之事，似乎不太明智。

天谴之说，更是无稽之谈。

最大的可能，是有人想搅浑这刚刚平静下来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