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常人，他和原主这样的正常人完全无法理解他们的思想和行为。

就在戚妄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做的时候，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穿着棉布连衣裙的长发姑娘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短短不到五六米的距离，硬生生地被她走出了万里长征的感觉。

戚妄默默地记了数，发现这么一截路，加起来不到十来步的距离，她走了整整十分钟的时间，而她面上的表情也在愧疚，痛苦，绝望之间相互转换。

如果不是因为怕崩了人设被方琴琴看出来什么的话，戚妄其实想要闭上眼睛睡一会儿。

不过他不行，非但不行，他还得配合着露出痛苦和悲伤的表情的来。

“你来做什么？方琴琴，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戚妄的声音里面充满了浓浓的痛苦之意，眼看着方琴琴已经挪到了床边，他立马转头看向另一个方向，不肯与她的目光对视。

看到戚妄这个样子，方琴琴心如刀绞，可是内心深处竟然还有一种释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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