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那泡臭狗屎了。”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笼罩着这张小小的餐桌。
姜书雅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太阳穴血管在突突狂跳的声音。
她慢慢、慢慢地从陆辞怀里抬起头,动作僵硬得像生了锈的机器人。
她的脸颊滚烫,耳根子红得像要滴血,偏偏眼神却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冰,一寸一寸地刮过陆辞那张还沉浸在自我感动中、写满“看我形容得多贴切多感人”的俊脸。
她深吸一口气,那吸气声在凝固的空气里显得格外清晰。
下一秒,一只白皙却带着雷霆万钧之力的手,猛地揪住了陆辞的耳朵!
“陆、辞!”姜书雅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一字一顿,带着火山爆发前令人胆寒的平静,“你、再、给、我、说、一、遍?谁是屎壳郎?谁是臭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