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至于领导为何不接受暂时放一边。后来或许是由于我的忠诚使客户毫无怨言的拿回了自己的物品。领导为何不接收我也不想做过多的研究。
有时候人因为受到了某种刺激会在别处寻找安慰,经过重重压力,我想寻找站起来的勇气。于是把心思转移到文字里,虽然感觉一切都来得不够畅快,但还是有过那么一丝感动。我很庆幸也很自豪当看到成果时还是一层不变的原样,妈妈知道之后说了一句:这说明你还是有能力的。不以物喜,不以已悲。这句话在我心中牢记,我也明白走在前面的人还有成千上万的n倍,要想赶上他们还得加快脚步。
不管过去是怎样的光彩夺目或是暗淡无光,它们都已成为过去,我只能将它们包裹在深深的回忆里,行走在茫茫人海的都市里,不知不觉就跟上了这个节奏,继续创造属于未来的记忆。
校长的女儿
上中学时,学校在一所破庙里。
破庙在古镇子最南边,门前有一块没有围墙的场,下午放学了,几个乡村来的男同学借了排球,就在这土坪上划拉几个回合。是一条浅浅的水沟子,外面是马路,马路过去是田野、水塘和石板铺成的一口井眼。水田很宽,夕阳下放眼望去,生云生烟,渺茫到西山的叫下。其间阡陌交错,样子像脖子上鼓出的一道一道青筋。学校是一溜瓦盖厢房,教室、老师宿舍、学生宿舍、食堂连在一起。在这头走廊,可直通通看到尽头乱石砌的围墙,和在走廊边立着的圆木柱子。星期天,人去房空,还是隐约能感觉到庙宇的寂静与庄严。学校的屋檐下,是一口塘。这塘有多深,我们谁也不知道。塘水一年四季是褐绿色的。我们的洗澡水直接就流进这塘里。塘对面是田野,塘埂上有柳树,树外也是水田。河流离这里很远,这里的水田多从水塘里取水灌溉。出了学校,在田野里漫步,时常可路经水面如镜的水塘。学生也出来,几个人拣一处僻静又干净的水塘做澡堂。那水十分的清澈,一米多深,可以直直地看见塘底的泥和石。
学校周围还有个让学生心动的地方,就是小镇的电影院,就在学校的北面。电影院每次放电影,我们在教室里,都可以听见电影里的歌声或对白。心痒痒的不止是学生,老师也耐不住电影的诱惑。一般学校,平常是一个学期看四场电影,而这个学校不然,周周安排了看电影。这在当时的乡村中学,确实是一个壮举。这个学校培养出来的学生,比其他学校的学生多几分艺术气质也是在所难免的了。校长我们是熟悉的,一个高大的男人,穿青灰色中山装,头发略微有点向后卷,走路双手叉腰,小鱼眼睛喜欢侧着看人,脸色如止水,总是一副别具风标的清高样子。如果是古代,我们该称他为山主,现在我们称他校长。校长夫人是学校财务,收学费,给老师发工资。面色不太好,她生了五个孩子,或是生育太多的缘故,累的。他们的孩子都不在本校读书。做教育的他们也明白,在这样的乡村学校要培养出人才,比天上掉个星星下来的机会渺茫得多。他们的孩子都在县城上重点学校。她的女儿高考回来,不出门会同学,就在下午临近黄昏的时候,会经常搬了校长批改作业坐的藤椅,到走廊外的空地上坐了,看厚厚的书。她戴着眼镜,黑框的,她留着长发,风吹飘逸,无风就耷拉在肩上背上,养一分风情。她穿着衬衫,或裙,皆白色,看起来既清纯又精神。她身边有一棵芙蓉树,静立无声。她的脚下有她爷爷喂的西鸭,机警的立着头,寻找落在地上挠头的苍蝇。
对她来说,这是一个长长的夏季。既希望马上过去,又希望时间到此为止,凝固不动。成绩没有出来,是很能折损人的心力的。那块空地就在我们的寝室对面。放了学,又不去打排球,我们几个坐在床铺上聊天,转一下头就能看见她,我们校长的女儿。宿舍的窗是木头的,没有玻璃,也没有木扇子。夏天随风肆意穿过,冬天就梦上一层薄膜。我们感谢这个夏天,可以让我们像风一样肆无忌惮的窥探我们校长的女儿。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女孩,从来没有想过女孩长大了会有这样的飘逸风姿,也从来没有想过我们这山地里长出的女孩子还有如此的清纯。我们留意着她的声音,她的声音并不好听,甚至可以说是粗糙,可她说话很俏皮,让人忽略她的声音。她的身材并不高挑,她用她忧郁的黑眼镜框将人的视力定格在她干净的脸上。那个夏天,檐上的鸟,地上的苍蝇,都在为她倾倒。那些日子,学校格外的安静。校长的女儿并不因此而增加了高考分数。名单公布的那天,她榜上无名。自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