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商律白短暂停留的目光,应缠也低头去看……脸上一热,连忙将领口拉好。\5′4^看+书/ ¨无*错-内^容?
属狗的靳王八蛋……
她半尴不尬地转移话题:“意思是,哥你知道靳汜的身份?”
商律白用手揉了揉鼻梁。
他说不忙,是骗应缠的。
相反,他为了挤出时间来看她,把工作都堆在前两天处理了,那48小时他几乎不眠不休。
这会儿他不仅感到疲惫,甚至还有些头痛难忍。
过了有一会儿,他才身心俱乏地开口:“靳汜,山水别院那个靳家,你京春哥不是跟你科普过么,忘记了?”
应缠愣住。
山水别院的靳家……
记忆像一本被翻开的书,飞快往前回溯,其中一个很普通的桥段,此刻在她脑海中清晰浮现。
那是不着调的岳京春,为了庆祝自己出生一万天,在酒吧开的party,她带着她家保镖去参加,期间岳京春问了保镖是哪个靳字?
保镖说:“左革右斤。”
岳京春当即一拍大腿:“这个靳可不得了!”
然后就说起那个显赫的靳家,那个贵不可言的靳家,还用了一个词,“西世三公”。
意思是,从靳家太爷爷起,往后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位及人臣的大大人物。
“……”
原来是这个靳家。
竟然是这个靳家。
应缠的表情有些空白。
她这些天琢磨靳汜的身份,也往他是权贵子弟的方面想过,可没敢想他居然“贵”到这个地步。\s\h~e′n*n\v~f\u+.\c.o?m+
她难以置信,望向商律白:“……真的是那个靳家?会不会只是同姓?”
商律白:“你京春哥在国外见过他,没有错,他就是那个靳家。”
国外……
对了,岳京春当时也提到过,靳家第西代只有一个独生子,靳少爷因为差点弄出人命,被靳家送到国外读书。
那时候她只是当成一个陌生人的八卦,听过就忘,哪里能想到说的竟然就是靳汜。
但如果是这样,那就说得通了——怪不得乔老爷子那种身份都要忌惮靳汜,对他言听计从。
商律白神情漠然:“靳家这个独生子,从小顽劣叛逆,12岁就敢偷他爸的枪,带去学校,差点把同学打死。”
!?应缠惊了一下。
“因为这件事,他爸被降职,而他非但不知道错,甚至放话,后悔没把人约去没人的地方,这样就没人知道是他杀了人。”
“靳家认为他无可救药,所以把他送到国外,说是留学,实际是软禁,十多年来不许他回国,就怕他惹事生非连累靳家。”
应缠犹豫着说:“……12岁,还是个孩子,可能是开玩笑吧?”
现在的靳汜,也不像这么反社会人格的人啊。
“真相是什么外人无从得知,但靳家就这么一个独生子,却舍得将他长期放逐在海外,可见连他的家人对他的品性都存疑。”
商律白要说的重点是,“他这次是瞒着靳家人暗中回国,不知道想干什么,但这么藏着掖着,绝不是什么好事。”
“你跟他才认识两个月,你一点都不了解他,就要选择他,你觉得应阿姨和薄叔叔能接受吗?”
“……”
应缠不知道该说什么。*l_a~n!l^a?n,g?u*o`j′i^.?c~o-m+
她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就知道了这种颠覆她认知的事,心里乱糟糟。
她需要冷静一下,自己想想。
她抿了抿唇,说,“哥,我给你开个房间,你先休息一下,这些我们以后再说。”
商律白重新合上眼,一只手支着额头:“你出去吧,我自己坐一会儿。”
应缠心不在焉地点头,起身走出包厢,顺便帮他带上门。
她没有回头,所以没看见,在门缝渐渐合并时,商律白晦暗莫测的眼神。
……
应缠一个人走在酒店的走廊上,拿出手机查了一下靳家。
越看越知道什么叫做“不可言说”。
难怪能吓得跟她一起长大的叶含都配合他隐瞒她,换她也不敢不从啊。
而这样的家世,不肯随便告诉外人,也是情有可原……应缠瘪了瘪嘴。
可她问他是谁的时候,他们都己经是能亲能抱的关系了,结果在他眼里,她依旧只是外人。
应缠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