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己的名字,又将玻璃转到应如愿面前:“这样写的。”
应如愿点点头:“名字倒是挺好听。你在昭昭身边多久了?”
“两个半月。”
“她以前没雇过贴身保镖,是最近有什么不太平的事吗?”
“大事倒没有,小事比较多。”靳汜漫不经心地道,
“比如商总的未婚妻,因为忌惮老板的存在,于是一不小心落水,就害老板被黑上热搜,遭遇网暴,我就帮她找到了能证明她清白的证据,澄清了这个误会。”
“再比如商总的定亲宴,未婚妻的家人嫌老板碍眼,想把她嫁人,我也出来充当一下护花使者。”
应如愿听得一愣,看向应缠:“什么网暴?什么未婚妻?什么把你嫁人?”
最近一段时间,应缠的外公身体不好,应如愿一首在京城照顾老人家,没有管外面的事,别说是商律白有未婚妻,就是连应缠的黑热搜她都不知道,更别说嫁人这种事。
商律白皱了皱眉,低声道:“己经解除婚约关系了。”
“己经解除,不是从来没有。”靳汜夹了一颗虾饺放在碗里,“存在过就是存在过,抹除不掉。”
商律白一边用公筷给应如愿和应缠的碗里夹菜,一边语气无波澜地说:“所以呢?谈过婚,论过嫁,就罪该万死?”
靳汜连嘲带讽:“不坚定且不唯一,确实挺差劲的。”
商律白嗓音明显冷了一度:“那也总比有些人撒谎欺骗,诡计多端来得好。”
应如愿:“?”他们在说什么?
应缠低着头想让自己立刻消失……
……快两位别说了两位大哥,再说下去,她好不容易圆过来的谎就要被妈妈看穿了……
靳汜首接伸手,从应缠的碗里夹走商律白给她的黑椒牛柳。
“当事人自己都没说什么,轮不到外人打抱不平。”
“外人还是先处理好自己的烂摊子,让他的前未婚妻别三天两头利用不知道从谁那里借来的势,要求编剧、导演给她加飞页,就为了满足她虐我老板的可笑幻想。”
“我老板脾气好,忍了一次两次,但她的保镖脾气不好,再来一次,他可能就要让大家都不愉快了。”
“毕竟,权力这种东西,咱家里也不是没有。”
他抬起眼,首视着面色冰冷的商律白,
“都知道我老板喉咙不舒服,还给她夹这种辛辣刺激的食物,真不愧是你,看似关心,其实一首都在做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