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缠顿了一下,然后说:“……我不想破坏商律白跟莱茵的婚事。¨5′0′2_t¨x^t\.,c\o·m/”
靳汜垂着眼,他的眼睛有一点棕色,所以不笑的时候有些冷感:“我还以为你巴不得他们的婚事告吹。”
应缠莫名其妙:“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
“因为他们吹了,你就有机会了。”
应缠没好气地说:“过去十年我们都没有走到那一步,怎么可能因为没有莱茵,我们就有什么。”
靳汜不满意这个回答:“你这语气,听起来像是因为人家没看上你,你才不得不成全。”
应缠觉得自己被他看低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靳汜紧追不舍:“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说了啊,我不想破坏他们的婚事,我支持他们在一起。”
或者说,商律白跟谁在一起都可以,因为这己经不关她的事。
她也会渐渐脱敏的,就从坦然接受他有女朋友或者未婚妻开始。
总有一天,她面对他任何男女关系都能做到无波无澜。
可靳汜不相信她能如此坦荡:“证明给我看。”
“……我要怎么证明?”
靳汜耷拉着眼皮:“那天晚上你在这个门口对我做了什么,现在再做一遍,我就信你真的放下商律白了。”
也就是要她吻他。
“……”
应缠本来很正常的思绪和心跳,“嗡”的一下,完全错乱了。_k?a.n?s_h`u,p¨u\.*c~o·m¨
她的眼睛失控地飞快眨动,甚至没想起来自己为什么要向他证明,证明的方式为什么是吻他,她的思路己经被他牵着走了。
满脑子都是要亲吗?现在吗?这里吗?
靳汜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那目光很深,如同一个漩涡,要将她卷进去。
应缠有种感觉,她若是真被他吸进去了,就真要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做不到吗?”他问。
“不是……你别看着我。”
靳汜低眸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慢吞吞地闭上眼:“这样行了吗?”
他的睫毛很稀,但很长,这样闭着眼,影子投在下眼睑上,他的皮肤也很白,玉一样。
应缠鬼使神差地靠近他,感觉到他的呼吸拂过自己的脸颊,脸被吹得微微发热,盯着他漂亮的唇形看。
她的心跳很快,仰起头,错开鼻梁,轻轻贴了上去。
不同于上次在醉酒状态,这一次她是完全清醒的,感觉也更加清晰。
他的唇有些凉,但很软,比这张不给人留情面的嘴可爱得多。
应缠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屏住了,贴了一会儿便退开了。
靳汜也睁开了眼,眼睛变得幽邃:“我不是教过你怎么接吻吗?怎么技术还这么烂?就这样还敢说自己身经百战。_0+7·z_w¢..c·o^m/”
应缠被他说得脸上更热了:“……你又没提前说清楚要怎样的吻,我就自己发挥了。”
男人突然抬起手,摁住她的后颈,很欲地说:“我再教你一遍。”
然后首接将她推到门上。
一手撑在她的脑袋旁边,一手控制她的脖子,将她牢牢把控在咫尺之间,紧接着,他的唇就压了下来——
跟他吻她时完全不一样。
他舌尖撬开她的牙齿深入进去,与她争夺唇齿间薄弱的氧气。
应缠不由自主抓住他的衣摆,微扬起头让他的侵入更加顺畅。
她只跟梦里的男人吻过这么深的,但梦里不知道具体的滋味,是靳汜让她知道了——原来这么吻的时候,身体会像逐渐烧开的热水那般不断加热,血液几乎要沸腾起来。
靳汜吻得深,还吻得凶,应缠逐渐被动,逐渐只能依附他,莫名其妙地想到见微知著,他在床上应该也是这么凶这么重。
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到那方面,应缠更加羞耻,险些从喉咙里溢出声音。
靳汜放开她的时候,应缠看到他的两只耳朵都红了,他们头顶的感应灯亮起,照着他的耳垂像红色的宝石。
应缠没有取笑他,因为她从他的眼眸里也看到自己烧得通红的脸。
她含糊不清地问:“你不是说你的初吻还在吗?怎么这么会吻?”
“本能。”靳汜的声音有点沙哑,“自然而然的,就会吻了。”
应缠听人说过男人在房事上会无师自通,没想到在接吻上也会,真是天赋异禀。
应缠被什么弄到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