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没有,我跟叶含来的。”
这个答案让商律白满意:“保镖的职务是在你出席活动的时候保护你,平时不必跟他如影随形。”
应缠腹诽,她那个保镖可不是一般品种,硬气得很,给她下命令,下楼都得带上他。
想到这里,应缠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她不喜欢被商律白控制,但靳汜的霸道她却一点都不反感。
这是为什么?
因为知道靳汜是为她好?
可商律白的出发点也是为她好,她怎么就那么难以接受呢?
还没想出答案,又听见商律白问:“听李薇说你遇到了第二次非法入室?怎么没跟我说?”
应缠回神:“己经解决了。”
“解决了就不用跟我说?”商律白算账,“昭昭,不把我当成你哥了是吧?”
应缠最会敷衍了:“下次我肯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商律白皱眉:“这种事你还想要有下次?”
应缠心下有些疲惫,也有些烦躁,她对商律白的情绪很复杂。
将他的西装外套放在一旁,面不改色地说:“那要不商总您给我一个标准回答?我照着告诉您?您别再揪我的错了,我又不是您公司里的下属,真的扛不住您这种审问。”
商律白:“你还真是我的下属——你不是我旗下子公司的签约艺人吗?”
“我跟您隔着好几层呢!”
“行,我管不了你。”
商律白拿出手机作势要拨号,“我给你大哥打电话,或者给你爸妈打电话,问问他们,遇到非法入室这么大的事不告诉我到底是谁的错?”
!应缠立刻伸手去夺他的手机:“我的错我的错!别跟他们说!”
抢到他的手机,应缠首接关机,然后塞进沙发缝里。
商律白看着她的举动,眼底掠过一丝笑意,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放肆。”
靳汜和薛劭、陶桃上到台球厅,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靳汜立刻眯起了眼睛。
应缠坐在商律白身边,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男人旁若无人地捏她的脸颊,她虽然躲开了,但表情看着根本不像排斥。
靳汜突然就气笑了。
剧本研讨会?出门一定会带上他?她做到哪个标点符号了?
薛劭注意到他的目光停在那边很久,跟他一起看过去,奈何他是个近视眼,只能看到那边有人,看不清脸:“祖宗,你在看谁?”
靳汜呵呵一笑:“看我老板。”看一个骗子。
薛劭喝了酒的脑袋智商只剩下20:“你老板?你什么老板?哪个老板?在哪儿呢?”
靳汜没说话。
陶桃也看了过去,倒是认出来了:“那是沪城的‘上东区’。”
靳汜:“什么叫上东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