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汜一个失误,在这个必胜局里被对方一枪爆头。
他舔了一下后槽牙,对神经兮兮的薛劭说:
“第一,沪城的物价不比港城便宜,因为没钱所以把女儿送到沪城,这个解释合逻辑?”
“第二,普通工薪阶层怎么认识商律白?怎么敢要求商律白替他们照顾女儿?”
“第三,商律白也没大她几岁,正常父母会把女儿托付给同龄人吗?不都是交给长辈?”
“额……”
他不说,他还真没想到这一层又一层的,薛劭挠头,“有道理,但圈内一首就是这么传的。”
靳汜呵呵:“所以你们圈都是一群傻子。”
薛劭咂了咂嘴,想说他是吃醋吧?觊觎人家的小公主,所以才各种质疑这种犹如童话般的浪漫感情!
但这话他可不敢说,说了靳汜真的会揍他。
同时他还有点皇帝不急太监急,怕这位祖宗这么生气——他觉得靳汜是生气了——对应缠是来真的,那就大事不妙了。
本来他包庇靳汜的事儿让靳家人知道了就要论罪当诛,靳汜要是在这期间还搞了女人留了情,回头弄出个沧海遗珠,靳家人还不得灭他九族?
薛劭斟酌着说:“不过,虽然他们有十年的感情,但应缠肯定当不成商太太的,商家不可能准许继承人娶一个‘戏子’,就算是红成应缠那样的国民女演员,也进不了商家的门……你懂我的意思吧祖宗?”
商家不接受应缠进门,他靳家更不可能接受。
商律白还不是独生子,而他可是靳家的独苗。
虽然因为他以前的一些事,靳家对他颇为不满,甚至不惜将他放逐到国外。
但他的地位始终没变,一首都是靳家这一代唯一的继承人。
那么他的妻子,真得是迪拜公主那种级别,应缠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