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悬着,像有人将手穿过她喉咙捏住了心脏一般,她紧着吞咽口水,还觉得哽噎。
“太好了,太好了。”
终于在一个不起眼都开了线的荷包中寻到了那枚褐色药丸,双手紧紧将荷包捂到胸口,低声哭了出来。
正此时大夫也终于赶了过来,叩门声响起。
柳清卿快步过去将门打开,迎大夫进来。草草打量一眼,这老大夫鹤发童颜,脸上却有从医者的慈悲与焦急,想来不是寻常医者,许是谢六去摄政王府请的。
柳清卿悬着的心放下半分。
她不懂,自然退到后头,眼看着谢伍他们围在床边,手中紧紧攥着那荷包。
老者仔细瞧过,不禁摇头,“谢大人这是血流过多,伤了元气,这还是小事,多养几个月便好。但这伤处泡了脏水,许是要发热,若是熬不过去,怕是不好。”
说罢不忍叹气,“你们怕是要做好准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