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松粘稠的道路上炮车变得很难行走,驭手使劲的鞭打,马匹仍然慢吞吞的在泥地蹒跚而行。 士兵们也抱怨这艰难的行军,希望得到休息。
库图佐夫咪着眼睛望向天空,高大的桦树亭亭玉立,阳光从碧绿的树叶间穿透下来,撒下一道道光辉。
看来只需要几个小时地面便会晒干,库图佐夫决定休息两个小时再走。
2万人的军队在路上停止了下来,库图佐夫也找了一处干燥的高地准备歇息一下。 他刚刚下了马匹,便有一名传令兵带着一个哥萨克跑了过来。
那名哥萨克骑兵不住的喘着粗气,胸口剧烈的起伏。 一名参谋官递给令他一支水袋,这人半蹲着身子双手撑在腿上,脑袋上全是汗水,连接过水的力气也没有了。 好半响这人喘过起来,接过水袋咕噜噜的灌了一大口。
库图佐夫没有催他,待这人用油污的衣袖擦掉嘴角的水渍,才问道:“你是从托木斯克过来的吧?”
“是的,将军大人。 我是来求援的。 ”
“说说你们那边的情报?”
“黄人的军队在七天前抵达托木斯克,库列斯上校已经将周围的军队都集中到了托木斯克要塞。 我们集中了9o门火炮,2万人。 其中有7千名骑兵。 黄人的军队不知道有多少,库列斯上校估计有十万人以上,他们都穿着绿色的军服,用的步枪比我们的枪要先进一些,他们在攻城时喜欢用掷弹。 ”
库图佐夫打断骑兵的话问道:“现在怎么样了?”
“他们像土拨鼠,在城外挖掘坑道往我们的阵地推进。 我们炮他们便躲在坑道里,炮声一停,他们又挖了起来。从昨天开始中开始进攻了,他们的火炮尤其猛烈。 库列斯上校担心托木斯克守不住了,期望将军早日援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