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最难熬度的还数凝望着宫灯遐想的卡娜丽莎。 她清楚地记得,自从上次得幸至今已整整三十五个日日夜夜了。 每当日落黄昏后,月上柳梢头之时,她一边默念着皇帝分开时对她讲的话“卡娜,我的心肝,我们会很快再见的!”,一边浑身热地在宽大的官床上辗转反侧,漫漫长夜,似乎专和她过不去,太难熬了!她有时也斗着胆子恨陛下无情,但她明白,并非全是陛下之故,陛下周围几个妖艳地一定从中又作祟了。
今晚突接挑灯笼宫人送来地点幸牌,她都不知自己是如何在洁白的玉池中沫浴,也记不清自己往上身喷洒了多少法国威娜宝摩登香水,她只盼着陛下能早一刻跨进她地宫室,早一分宽衣,早一分享受人间的最后一点乐趣,卡娜丽莎情不自禁的将手放在了自己高耸的云峰上,微微颤抖着捏动起来。
卡娜丽莎的宫室是一处极具为考究的欧式寝宫,毛茸茸的澳式地毯上摆放着墨绿色的法制钢琴,金壁辉煌的垂式大吊灯悬在屋子的中央。 一尘不染的各色小古董错落有致地摆放在精美的木柜中。
此刻室内春情泛滥,卡娜丽莎怀的爱欲如同火焰一般燃烧。 她的理智让她的手在云峰上停止了下来,怀着难以言表的急切心情,她的两眼又仔细地审视起她居室中的这一切,生怕出了半点差错,她有时甚至怀疑起陛下不送点幸牌来的缘故,是自己居室的摆设引了陛下的厌恶。
“叭哒!叭哒!”正墙上金钟的计时声打断了卡娜丽莎的思绪和审视。 她不由的掀起那美丽的睫毛抬头望了一眼金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