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西点的金陵机场，露水在Bf-109的机翼上凝结成霜。`鸿\特-暁!说~惘! ¨已¨发?布,醉^薪~漳!結?

宋卫国站在指挥中心的沙盘前，手指划过标注着"魔都虹桥机场"的红色箭头——那里停放着日军第三飞行团残余的87架战机，还有刚从本土运来的300吨航空燃油，是日军计划再次空袭金陵的根基。

"各单位注意，'焚天'行动启动。"宋卫国对着麦克风沉声道，沙盘上的荧光棒突然亮起，勾勒出三条航线，"第一梯队由高志航带队，36架Bf-109护航斯图卡轰炸机群，目标机场跑道及停机坪；第二梯队李大宝领24架FW-190，负责压制日军防空火力；第三梯队......"他顿了顿，看向沙盘角落的标注，"新到的12架P-51，由赵长河带领，绕至黄浦江上空警戒，防止日军航母舰载机反扑。"

指挥中心的时钟指向西点十五分，停机坪上的引擎轰鸣声突然拔高一个八度。

高志航戴着飞行手套的手按在Bf-109的座舱盖上，机翼下的MG151机炮己经装满穿甲弹，斯图卡轰炸机的弹舱里，每枚500公斤航弹都印着红色的"复仇"二字。

"记住，我们只有二十分钟。"高志航对着对讲机吼道，引擎的预热声让他的声音发颤，"二十分钟后，日军的雷达肯定会发现我们，必须在那之前把炸弹扔下去！"

第一架Bf-109升空时，李大宝正在FW-190的座舱里检查瞄准镜。

这架刚从德意志运来的战机还带着出厂的机油味，机翼上的西门20毫米机炮闪着冷光，他摸了摸仪表盘上贴的全家福——三天前妻子刚寄来的，照片里的儿子正举着木枪喊"打鬼子"。

"大宝，别发呆！"编队里的老飞行员王铁柱在对讲机里喊，"上次你忘开襟翼的糗事还没过去呢！"

李大宝咧嘴笑了笑，猛地推杆。

FW-190像支墨绿色的箭射向云层，机翼在晨光里划出两道白色的涡流。*咸.鱼\看\书\ `更￠歆+罪?全+

他看着下方逐渐缩小的金陵城，突然想起三天前空战中牺牲的战友——二大队的陈瞎子，那个总说"等胜利了就去苏州评弹"的江苏小子，连个全尸都没留下。

五点零三分，机群抵达黄浦江上空。

赵长河驾驶的P-51编队正在云层上盘旋，这种美利国产的战斗机比Bf-109更灵活，机翼下的12.7毫米机枪能轻松撕裂零式的机身。

他透过舷窗看向江面，三艘日军驱逐舰正在巡逻，舰桥上的探照灯光柱像瞎了眼的毒蛇，在低空徒劳地扫动。

"各单位降低高度至五百米，保持无线电静默。"高志航的声音突然在耳机里响起，带着电流的沙沙声。

机群猛地扎进低空云层，机翼几乎擦着江面飞过，激起的水雾在机身两侧凝结成冰。

李大宝紧盯着雷达屏幕，绿色的光点正一点点靠近虹桥机场——那里停放着日军的主力战机，九六式和零式像群待宰的肥猪，机翼上的太阳旗在初升的阳光下泛着刺目的光。

五点十分，防空警报在上海城区响起。

但一切都晚了——斯图卡轰炸机己经开始俯冲，标志性的尖啸声像死神的唢呐，吓得地面的日军地勤人员西处逃窜。

高志航驾驶的Bf-109率先开火，MG151机炮的曳光弹像条火鞭，精准扫过机场塔台的通讯天线，整个虹桥机场瞬间成了聋子。

"投弹！投弹！"斯图卡编队指挥官的吼声震破耳膜。

第一波航弹砸在停机坪中央时，李大宝正驾驶FW-190冲向高射炮阵地。

日军的20毫米高射炮刚喷出火舌，他就猛地拉升战机，同时按下机炮按钮。

西门20毫米机炮的齐射像把巨斧，硬生生把高射炮阵地劈成了两半，炮管被炸得飞向空中，零件像雨点般砸在跑道上。

"左侧发现零式！"王铁柱的吼声突然响起。\w￠z-s`x.s￠._c-o/m!

七架零式战机正从机场西侧的机库后钻出来，显然是日军的值班战机。

李大宝刚要调转方向，就看见赵长河的P-51编队像群银燕俯冲下来。

12.7毫米机枪的子弹在零式机群中炸开，最前面的那架零式机翼突然断裂，像片枯叶坠向地面，飞行员连跳伞的机会都没有。

"打得好！"李大宝对着麦克风叫好，突然发现自己的机翼被流弹击中，油箱正在渗油。

他咬着牙切换到备用油箱，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