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饱嗝——那是他三天来第一次吃饱。

七点整，枪声彻底平息。

宋卫国站在宝山县城的城墙上，看着士兵们在晨曦中清理战场。

有个广西老兵正用刺刀在日军的钢盔上刻字，每个钢盔刻一个，很快就堆成了小山。

远处，韦云淞骑着马过来，马鞍上挂着两面日军联队旗，旗面上的太阳被弹孔打得千疮百孔。

"宋师长，"韦云淞翻身下马，对着宋卫国敬礼，"多谢了。"

宋卫国回礼时，注意到老人的手还在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激动。

"都是龙国人，客气什么。"宋卫国笑着说，他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两箱罐头，"给弟兄们分了，尝尝德国货。"

覃彪拿到了一罐猪肉罐头，他没舍得吃，用油纸小心包好，塞进怀里——想留给媳妇。

梁猛则捧着一挺MG42重机枪，眼睛发亮，德械师的士官正在教他怎么换枪管。

韦云淞打开地图，手指点在苏州河的位置："下一站，该去会会第六师团了。"

宋卫国看着东方的朝阳，阳光洒在德式钢盔上，反射出金色的光。

他知道这场仗还很长，但当广西狼兵的歌声和机械化师的军号混在一起时，他突然觉得，胜利或许并不遥远。

远处传来火车的汽笛声，那是后续的补给部队到了。

宋卫国回头时，看到覃彪正对着太阳敬礼，掌心的老茧在阳光下格外清晰。

城墙上的风带着硝烟的味道，却吹不散士兵们脸上的笑容。

宋卫国掏出怀表，时针指向七点十分——距离黎明总攻开始，刚好西个小时。

他把怀表揣回兜里，转身走向指挥部，身后的战场上，手上拿着缴获的鬼子第五第六联队联队旗。只要登报了鬼子就可以取消这两个番号了。想到这里，宋卫国开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