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里咕噜说很多话的人,现在却一言不发。
“雪泥,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她摇头,但是发现对方其实看不到她的动作,赶紧说,没事,我没事。
但对方还是发现了端倪,她的语气和以往不一样,没了以往的活跃和欢愉。
“你现在在哪?” 他问。
“在家。”
他没再说话。
“我好想你,杨何巳。”
周雪泥说完这句话,听到房内传来了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
她来不及听他的回应,赶紧挂了电话。
她匆匆进去,看到杯子碎了一地。
“对不起,我……我想喝水。”他目光无辜地看向周雪泥,衣服的一角被掀开,露出了伤口,己经渗血,染红了包裹住伤口的绷带。
周雪泥赶紧过去扶他躺好,拿过扫把把地上的残渣清理干净。
并且按铃,让护士过来给他换绷带。
“是不是打扰你打电话了?” 他问出的话语气带着小心翼翼,但是眼里都是得逞的狡黠。
周雪泥摇摇头,没说话。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非要逞能起来喝水,就不会打碎玻璃杯了。” 他语气放软,语气自责。
“不怪你。你有伤在身。”
“你要回去了吗?”他说这话的时候,咳嗽了好几下,脸部涨红。
“我今晚不回,我向主编请假了,等你明天好一点我再走。”
“谢谢你。”
周雪泥浅浅笑了一下,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