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议了,告辞!”
“少庄主” 他竟一言不合便要拂袖而去,苏霆紧随而起,追至亭外,亭外一直候着的苏勇亦撑伞上前。
江轻鸿倒是很沉得住气,又或许是不愿这一壶好茶浪费,他一直坐的很稳。′k?a·n?s?h`u/b`o_y,.,c~o-m·
直到片刻后,苏霆有些垂头丧气的从密集的雨帘中走了回来,身后跟着苏勇。
“这里不用你侍候,代我去送慕容少庄主。
”
“是。
”
苏勇瞥了江轻鸿一眼,然后得令离去。
“想不到这慕容少庄主倒是个急脾气,我看苏兄这下有得忙了。
”
“江兄就莫要再取笑我了,不过相信慕容兄冷静之后,会明白苏某的一片苦心。
”
苏霆无奈叹息,江轻鸿倒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
“多嘴说一句不该说的,若是换了在下,就算不会如慕容公子一般气恼,或多或少也不免会怀疑苏兄的动机。
”
苏霆先是微微一愣,而后竟爽朗大笑。
“要成就大事者,自古以来都要背负不被理解的包袱,但是别人的误解终会过去,并不应该成为阻碍,江兄你说呢?”
江轻鸿揉了揉下巴,还在体味苏霆的自信从何而来。
苏霆忽道:“可是如今吴令已死,慕容家又心生嫌隙,江兄有何高见呢?”
江轻鸿思忖半晌,笑道:“其实苏兄关于联盟的想法虽大胆,却不失为一个好方法,撇开慕容世家的事暂时不提,吴令既然死了,看来双拳门中自然要另寻一人来搭桥铺路了。
”
苏霆叹息,眉宇之间有了忧虑之色。
“这也正是在下觉得为难的地方。
”
双拳门中,门主周天峰最看中的只有两个人。
吴令一死,剩下的便是副门主丁凡。
而丁凡为人刻板,对周天峰又言听计从,想要私下往来结交要比吴令困难得多,何况现在丁凡亦是自身难保。
江轻鸿道:“怎么,苏兄也认为吴令之死与丁凡有关?”
苏霆淡淡一笑。
“不管吴令究竟为何而死,丁凡最是首当其冲,大概不止我一人如此认为,恐怕就连周门主对他也要先忌惮三分了。
”
江轻鸿接道:“不错,何况吴令死前被人用掌力震断心脉,而丁凡的看家本领便是碎心掌,看来有人是迫不及待的将这黑锅扔给丁凡了。
”
苏霆笑笑。
“听江兄此言,似乎是认定吴令之死确与丁凡无关了?”
江轻鸿微笑道:“若吴令的死因是其他还尚要存疑,但正因碎心掌之故,在下倒不认为是丁凡所为。
”
一个人若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对手除掉,方法有千万种,无论是哪一种首先都应该懂得避嫌。
丁凡与吴令不合已久,就算要杀他,也不该用自己的成名绝技,落人话柄,引人怀疑。
苏霆眼波流动,轻笑中多了一丝意味深长。
“江兄说的不无道理,不过丁凡或许正是料准了旁人的此番心理。
周天峰本就生性多疑,无论吴令的死因如何,他也许都不免怀疑到丁凡身上,到时候丁凡自然会以此理由,来混淆视听” “哦?”
苏霆接着道:“何况杀害吴令的凶手若是迟迟不落网,周天峰即便怀疑丁凡,也没有真凭实据,日子久了最多就不了了之了,而底下的人又不同了。
他们心中自然会有自己的猜测,对丁凡也不免畏惧三分,如此一来,既除掉了对头,又立了声威,岂不是一举两得?”
苏霆所说,细细思量不免背脊发冷,但江轻鸿亦曾如此想过,但他却并不觉得丁凡像有如此心计之人。
何况丁凡若有此番心机,莫说吴令不是他的对手,周天峰也不一定会容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