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得给我钱财,祝我将衣物沉河,我此刻再犟着,也于事无补了。
我偏过头:“皇后知我心不在此,给了我她已故侍女的户籍,可我一直没找到离开的机会,直至那日被叛军追击,无意掉下山崖,才觉得遇上了机会,于是便自己走了。”
听我说得大差不差,李斯焱点点头,又问道:“怎么去的洺州?”
“马车。”
“在洺州何处落脚?”
“流民所。”
“你让张至碰你了吗。”
他的眼神晦暗,带着狩猎般的侵略性。
我的怒火又从腔子里升腾了起来,气得胸腔起伏。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李斯焱,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一样,住了你的房子就必须要陪你睡的。”
“朕谅你也没这个心思,”他桀骜地一笑:“外头的野男人哪有朕伺候你伺候得舒服呢。”
我又回想起芙蓉苑里荒唐的日子,他黏腻滚烫的亲吻,还有块块分明、在用力时贲张的肌肉……
他说得对,这个男人从样貌到身材乃至最原始的吸引力,都越过我见过的其余男人不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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