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事,纵使无人看守,他亦跪得端正,眼见齐豫白进来,他忙喊人,“主子。”
语气恭敬,没有半点不满。
“嗯。”
齐豫白没有立刻叫起,只问他,“跪了这么久,知道错了?”
竹生抿唇,哑声答道:“属下不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萧业。”他还是不后悔向萧业动手,萧业敢刺伤主子,他不可能坐视不管,可他的确害怕因此连累主子,他自己丢了命没事,若是连累主子被人弹劾,那他万死也难辞其咎!
若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好好挑个时机,给萧业套上麻袋再痛揍他一顿!
那就不会牵连到主子了。
齐豫白转着佛珠,淡声,“只想通这个?”
竹生一怔,连带着他身后的天青也开始面露不解。
齐豫白看着他茫然又年轻的面容轻轻叹了口气,“要保护我的前提首先是你得活着,今日若不是萧明川留了手,你以为你能在他身上讨到好?”他捻着手中的佛珠在月下静站,清隽的面容在昏暗的光影里若隐若现,他神色沉静,声音平淡却也深远,“日后行事之前,先想自己,再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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