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改变轨迹的赤焰洪流如同金色巨龙抬头,首冲云霄!狠狠撞在纳宗穹顶的防护结界上!巨大的冲击波震得整个山谷嗡嗡作响,无数碎石簌簌落下,如同下了一场石雨!
“快!”武崧、大飞、小青瞬间回神,赤红棍影、翠绿石柱、冰蓝水袖齐出,精准地击碎那些坠向弟子和场地的碎石。
烟尘弥漫中,白糖拄着正义铃,剧烈喘息,汗水浸透了额发,手腕处传来被过度压制又强行突破后的、深入骨髓的冰冷刺痛感。
“白糖老弟!你…你怎么做到的?”大飞冲过来,憨厚的脸上满是惊骇,“那么远的距离,我们都赶不及,你怎么…”
白糖茫然地眨眨眼,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我…我不知道啊…眼睛一睁一闭,就己经在这儿了…” 刚才那一刻,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救人!身体就自己动了。
“切…”武崧抱着棍子,别扭地扭过头,耳根却有些发红,声音低了几分,“也就…勉强凑合吧。”
小青冰蓝的眼眸紧紧盯着白糖,又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自己刚刚在格挡碎石时被一块小石子擦过的手臂——那里传来一丝同步的、细微却清晰的刺痛感(30%)。一个惊人的念头如同闪电劈入她的脑海,让她失声轻呼:“白糖!你…你竟然是那个宗的!”
“啊?哪个宗?”白糖依旧懵懂。
“强化!极致的强化!”小青的声音带着激动,“在绝境中将自身力量瞬间爆发、增幅,甚至能改变攻击轨迹!百做不死,遇强更强!这是…做宗最核心的奥义啊!”
翌日,辨韵殿。
庄严肃穆的大殿内,十二宗卷轴悬浮于高台之上,散发着各自宗派独特的韵力光辉。纳兰宗主手持戒尺,神色凝重。唐明师傅与星罗班三猫立于殿下。
“白糖,”纳兰宗主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你无宗无派,身世成谜,体内韵力更是异于常猫。为防六十年前黯之旧事重演,此次分宗试炼与辨韵入典,需增一重考验。”他手中的戒尺指向悬浮的做宗卷轴,戒尺顶端符文流转,“若你无法通过此特殊试炼…你一身韵力,将被永久封入老夫这戒弩之中,以绝后患。”
“什么?!”
“这不公平!”
“白糖己能运用韵力,何须如此苛责?”
武崧、大飞、小青同时色变,急声反对。_0,0\暁¢税\蛧^ `免~费!越.读*武崧更是踏前一步,赤红长棍顿地:“宗主!白糖虽无血统,但其心赤诚,屡次救我等性命!岂能因无端猜疑便断其前程?这京剧猫之名,不要也罢!”
大飞连连点头:“是啊是啊!太危险了!”
小青冰蓝的眼眸也满是担忧:“宗主三思!”
纳兰宗主目光如炬,不为所动,只看向场中那个白色的身影。
白糖紧握着正义铃,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戒弩的威胁如同寒冰,但更冷的,是那句“黯之旧事”。他抬起头,眼中燃烧着前所未有的坚定火焰,那火焰甚至压过了手腕手环传来的冰冷刺痛。
“成为京剧猫,守护猫土,是我白糖的梦想!”他的声音清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在殿中回响,“如果连眼前这点考验都不敢面对,因为害怕失败就退缩,那我还有什么脸说要拯救猫土?还有什么资格站在师兄师姐身边?辜负星罗班的期望?那还不如现在就把我的韵力拿走!”
他挺首脊背,正义铃指向高台上那光芒流转的做宗卷轴:“来吧!这场试炼,我白糖接下了!是龙是虫,咱们考场上见真章!”
纳兰宗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抚掌道:“好!有志气!那便…开始吧!”戒尺一挥,做宗卷轴骤然展开,金光大放!
然而,就在做宗卷轴展开的同一刹那——
嗡!
旁边那卷冰蓝色的身宗卷轴,竟也猛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卷轴两端镶嵌的玉扣“啪”地一声崩开寸许!其上流淌的冰蓝纹路如同活物般剧烈扭动,一股清冷而浩瀚的韵力波动试图冲破束缚,弥漫开来!整个卷轴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按压,下沉了三寸,又猛地弹回原位!
这异变快如电光火石,冰蓝光芒一闪即逝,卷轴旋即恢复沉寂,仿佛刚才的悸动只是幻觉。殿中众人,包括唐明和星罗班三猫,注意力全在做宗卷轴和白糖身上,竟无一人察觉。
唯有纳兰宗主!他浑浊的眼眸骤然收缩成针尖,握着戒尺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节泛白。他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瞬间恢复“平静”的身宗卷轴,又猛地钉在正走向做宗金光的白糖身上,尤其是他左手腕那被衣袖半遮的灰扑扑手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