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求太后,自己一听到安风雷上表退婚的消息就做过了,越国使臣想求娶自己,她一早就知道,可是并没有真的放在心上,毕竟有安家这道天堑在,没有人可以强令一个有婚约的女子再嫁,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她本就是个孤女,以前有先皇和太后的疼爱才像公主一般长大,现在,为了自己儿子和女儿的利益,视自己如己出的太后也变得言辞闪烁,一会儿说要封自己为公主,一会儿说那个越国皇后活不长了,一会儿又说自己会和越国使者再商量商量。
敏诚郡主的心越来越凉,商量,商量就是示弱,司徒远山更是不可能帮着自己,想到扫雪死时的样子,她就不寒而栗,而这一切,都是拜这个贱人所赐
“你莫要以后迷惑了世子就能进得了王府,以为赶走了我你就能做世子妃?只要有我在,你就休想嫁进王府,休想”敏诚郡主拂袖将桌上的竹纹题诗细瓷盘狠狠的扫到地上,“我会让你悔恨终生!”
梅西哑然的看着敏诚郡主一阵儿风似的离去,“柳色,她不会再去王府闹吧?”
“这可说不准,”柳色无奈的看着一地碎瓷,这东西是人家张府的,她们只是找出来用用,这下好了,还要去买个一样的还上。
在方家酒足饭饱之后,赖思安哼着小曲出来,他和方家大姑娘的亲事就在眼前了,顾氏也一改以前的傲慢,只要他过来,必会遣人送了好酒好菜让他未来的大舅哥陪他喝酒,当然赖思安对这门亲事也极是重视,他一个楼的小瘪三,竟能和书香门第结亲,恐怕他不知道死到那去的父母知道了,也会以他为荣的。
“你们就帮我通传一声,就说是凤家小姐要见她,你们家小姐一定会见我的,”
赖思安刚走到门口,就被门外一个乞丐给吸引了目光,“这是在做什么?”
“噢,赖爷,”守门的小厮看到未来的姑爷发问,连忙笑道,“不知那儿来的要饭的,还说自己是什么凤小姑娘,吵着要见我们家姑娘,我们家姑娘是这种人能见的么?姑娘的眼,小的立马把她的发了~”说罢就将那乞丐狠狠一推,“滚远一点儿,真是晦气”
“抬起头来,”赖思安很喜欢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他想看看这个要见自己未过门妻子的女人是谁。
那女人并不抬头,反是微微将头侧到一边,“还请这位公子帮小女跟府上的方姑娘带个话,就说故人求见,要送一宗富贵与她,呃,若是方姑娘不肯见,那方家太太了也可,我们都是熟人了。”
这下赖思安更有兴趣了,俯身道,“我帮你转告,还望姑娘赐下芳名。”
那女人惊喜的抬起头,“谢过这位公子,啊,是你?”
赖思安灿若菊花,自己真是交了狗屎运了,竟然在这儿能够见过她?娘,别来无恙啊~”
佩卿恐惧的连连摆手,“不是,我不是,你认错人了,”一边挣扎着起身,她连日赶路,又要防着被人认出,已经几天啃干粮喝冷水了,乍一起身有些头晕眼花。
赖思安怎能容她逃脱,一把攥了佩卿的手臂,“你若不想被当做逃奴抓了,就老实的跟我走,不然…”
自己辛辛苦苦逃了回来,不能就这样功亏一篑,佩卿望了一眼四周熙攘的人流,“好,我跟你走~”
“香儿,去让人烧水,再把你的衣裳给这位姑娘找一身,”赖思安在领佩卿进自家大门时敏锐的捕捉了她眼中的惊异,心中难免得意,下意识的提高了声音,如今他也是奴仆成群的富人了。虽然除了身边的小妾香儿和看门兼扫院子的老苍头外其他都是为了不被要进门的新娘看不起才又雇来的。
佩卿无奈的看着手上的橙衣紫裙,她简直怀疑这个香儿是故意的,看着镜中面色暗黄的自己,本来就不是顶白的肤色经过这几个月的辛劳,已经让折磨的不能看了,再加上这恶俗的衣裙,“你过来帮我梳头,”佩卿一指身后的小丫头,径自在镜前坐下。
这屋里的家俱一色簇新,佩卿心中打量,看来这赖三真的是发了财了,刚才因为太震惊,他们在车里并没有多说什么,如今自己可要想想下来的路要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