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纸勾画起来,嘴里还道,“就站在那是先别动!”
待李婉醒悟过来看时,发现纸上的人儿衣裙发饰只简单的几笔,可是含羞带怒的样子却跃然纸上,不觉赞道,“你这种方法我听都没有听说过,真是活脱脱的紫烟妹妹!这张送与我吧,我要把她不知羞的样子好好留着!”
顾紫烟一听立马跳过来一把抢了去,跑到屋外看了,将画纸藏在身后道,“不行,画的是我,我也要留着!”
李婉站在门口并没有追出来,指着顾紫烟不满地道,“梅姑娘已经答应给你画两幅了,这张送与我做个念想你都舍不得,还成天叫什么姐姐呢?”
顾紫烟还要再辩,却听梅西在书房内笑道,“都快进来吧,那张速写经不起你抢我夺的,这种螺黛太软,墨粉极容易掉,留不长的。”
“那可怎么办?”顾紫烟小脸一皱。
梅西见她样子可爱,笑道,“你快进来坐好了,那不过是画着玩的。”
一面画画,梅西细细询问顾紫烟找女画师画像的事。
她昨天听了吴妈妈的话才知道这里还有女画师这个职业,问过柳色才知道魏国有些头脸的家族都会办女学,延师教家中的女子读书,而那些名门大户更会请一些家世良好又有一定才名的女子来家中坐馆,当然这样的女子确实不多,所以束脩自然不薄,当然以给内宅女子画像的女画师也屈指可数。
“那女画师咱们京城也没几个,又不是家家女子都要人画像,”顾紫烟对那两个女画师的水平很不感冒,“她们可跟姐姐没法比,姐姐这种画法她们都没听说过,等我的画好了我让她们来看看,羞死她们!每人还收了我娘十五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