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就是过着这样的生活一般。
可是司徒远山为什么要把这个大家都想忘掉的人在皇家宴会上提出来,那次在忘机山庄还不够吗?对于司徒远山,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看不透,只觉得在他面前自己无所遁形,她不知用了多大勇气才控制住自己发抖的身体,让自己不要逃走。
直到听了司徒远山的问话,凤栖梧的脸色现在才有所好转,她深深吸了口气,拖着有些发硬的身体站了起来,向景帝和各宫嫔妃裣衽一礼道,“司徒侯爷说的极是,只是分别之后臣女就和梅小姐没有了来往,臣女也很感谢梅小姐援手之恩的,”说话间柔柔的看向安风雷,眼中已泛起莹莹泪光,“原来表哥已代我致谢了。”
明明没有的事,却能让她如此惺惺作态,司徒朗月简直有点庆幸她没有入宫了,装作没有听见身后妃嫔的轻嗤,一脸慈爱的对凤栖梧道,“你是养在深闺的小姐,自然不能随意出门,你们是兄妹,忠勇侯原该代你致谢的。”
梅西是什么人司徒皇后自会慢慢问司徒远山,但今天的出新戏也确实达到了她想要的目的,宫中最不缺的就是如花红顔,她所依靠的也只有少年时的结发之情和现在肚子里的皇儿了。
“就如忠勇侯所说,民女不好进宫,我们也就不见了,”皇后看着景帝道,“梅小姐救过栖梧和远山,还写了这么好的戏,不如皇上赏些什么给她吧,以后做嫁妆也体面。”
宴罢从宫里出来,司徒远山看着与自己并辔而行的安风雷,懒懒一笑,冲他叉手道,“先告辞了,我还得领着李公公去给梅西送皇上的赏赐呢!”
“回来!”安风雷牙根紧咬,他恨不得把司徒远山打上一顿,自己曾经允诺给梅西自由自在的生活,现在让司徒远山给完全打破了,“今天天太晚了,赏赐明日再送也不迟,你到我书房咱们聊聊。”
“那怎么成?”司徒远山理直气壮地道,“这可是君主所赐,怎能拖到明天?别说是对梅西就是对整个高升胡同,也是莫大的荣耀!”
他看了一眼安风雷紧攥马鞭的手,嘿嘿一笑招手叫过李公公道,“李全儿让常青带你过去吧,我到王府有事要办!”
李全儿是皇后身边伺侯的,笑着应了,跟着司徒远山的长随离去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