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烤肉全靠大家共同动手。+j-i/n·c?h_e.n^g*h,b·g\c′.\c*o^m!
烤的最好的当属我们的钟主任钟杨。
如果以后不做驻村的主任了,他开个烤肉店也不错。
吃完饭几个人坐在茶室里聊天,讨论了一下青山村的从前和现在。
青山村之前大概是整个镇子里最落后的村子,一度落后到附近村子的建设甩它好几个拐弯。
别的村子五六年前就把路修好了,他们这儿今年才修。
别的村子有活动中心,他们这儿连村委会都快保不住了。
钟杨坐在蒲团上,眼睛盯着石榴汁的空瓶子看了好一会,
“我有个想法。”他说。
“什么想法?”许妄端起茶喝了一口。
钟杨将空瓶子拿到手里晃了晃,
“这段时间来村子里的人不少,我想把村委会前面的那个院子给改一下,用来展示咱这儿的特产,而且旁边的路也宽,村民还能过来摆摊。”
“前面那个老破小?”许妄歪了下头,“李叔不会同意的。”
“这个事儿他也管?”沈清也看着他。
“其他的不一定,”许妄说,“但这个院子他一定管。.幻¨想\姬! *首.发-”
“我不信,”钟杨将瓶子紧紧握在手里,“我去找他谈。”
......
“不行,”李叔拍响了桌子,“那个院子不能动!”
钟杨的笑容僵在脸上,
“为什么?”
李叔看着窗外跟他解释。
早些年村子里来过一个“大师”,说是从南方过来游历的,经过此处遇到了李叔,看在他的面子上免费给青山村算了一卦。
这院子是块宝地,里面的陈设不能动,动了的话会对村子不利。
李叔非常相信。
以至于每次路过这个院子他都恨不得首接飞起来,生怕自己给这个院子留下什么不该有的。
“屁嘞,”金宝站在窗口看了郁闷的钟杨一眼,“那个人哪是大师啊,他连村口小孩的棒棒糖都骗走了。”
钟杨往嘴里塞了两块曲奇,
“可是李叔说人家没问他要钱。”
“是没要,”金宝叹了口气,“但架不住李叔非要给啊!”
“我记得给了不少,”杨健将装好的小饼干放到架子上,“好几千呢,李婶儿因为这个事和他吵了好几架呢。”
“......然后呢?”钟杨问。*x~z?h+a-i!s+h,u!.~c¨o_m-
“然后就这么过到了现在呗,”金宝撇撇嘴,“李叔就是嘴硬,反正死活不承认那个大师是骗子。”
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
那个院子他说什么也得给收拾出来。
但李叔先一步把他从村委会赶出来了。
“你这几天自己先找地方住,”李叔将他的行李一股脑推给他,“村委的这间宿舍屋顶漏雨了,我得找人来修。”
前几天下过雨,宿舍没有漏。
钟杨知道,这是李叔给他的下马威,让他不要打院子的主意。
他属倔驴的,就算把他赶走,他也得收拾院子。
许妄收留了没地方住的钟杨,这一举动和站队无疑,本来钟杨还想让许妄做说客的,这下好了,引得李叔连带着许妄也不待见。
正当几人坐在客厅里一筹莫展的时候,银翘高高举起了手,
“我有个锦囊妙计......”
“说!”钟杨兴奋的站起身。
银翘将前台的备忘簿拿了起来,
“部长之前救过一个男孩你们还记得吗?”
“记得。”许妄说。
“那个小男孩是卫镇长的孩子。”银翘把备忘簿翻到了当时卫民写手机号的那一页。
“卫镇长?”钟杨愣了一下,“你是说卫民?”
“你也认识?”银翘说。
这不废话吗?
钟杨是驻村的主任,光是到镇里开会都不知道去过多少次了,卫民他当然认识,只是说不上什么话而己。
许妄起身走到了前台,
“咱们劝不了李叔,但镇长应该可以。”
“就算镇长劝不了,也能用级别压死李叔,”金宝说,“他不是最听当官的话了吗。”
电话是杨健打的,他支支吾吾了好一阵,才把目的说出来。
卫民在手机那头笑了好一阵,还以为这帮年轻人找他帮什么忙呢,结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