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的笑声响起，却并不温柔，甚至更恶劣地屈起手指，用存在感更明显的指甲轻轻刮着她腰侧的肌肤。

林杳今日穿的是一件腰侧镂空的青色旗袍，古色古香。

衣服是偏修身的版型，勾勒出婉约的身体线条，腰侧处的蝴蝶镂空恰到好处透出下方白皙的肌肤，惹人遐想。

此刻，「蝴蝶」翅膀更方便了某人作恶的手。

林杳能感受到烛微的手停留在她背后的拉链上，仿佛下一瞬，她就要听到拉链的“咔啦——”声，身体绷得更紧，几乎要微微颤抖。

“紧张什么？

“夫人把我买回来的目的……难道还当真如此纯粹？

“这难道不是夫人期待的么？”烛微低头，手指绕着她的拉链处打转，连带着她的心也一圈圈晃晃悠悠。

林杳的脸彻底红得像樱桃。

唔，虽然她承认她一开始的动机是不那么纯洁，但是……咳咳，也没想过到货第一天就能吃上「苹果」啊。

她听到烛微的声音擦着她的耳垂，是熟悉的诱哄：“可以吗，好孩子？”

“樱、樱桃……”

林杳话音未落，一颗漂亮的樱桃被听话地递到她的唇边，林杳下意识咬了一口，鲜甜的樱桃汁流进口中。

“好乖。”他微笑，像摸小猫的脑袋一样，在林杳的头顶轻轻拍了拍，心情似乎略微愉悦了些。

“杳杳吃到樱桃了，下面就该……我来品尝了，对吗？”

烛微注视着林杳的眼睛，嘴角噙着斯文的笑意。

但他说的「品尝」对象绝不仅仅是物理意义上的樱桃，他知道，林杳知道，他知道林杳知道。

林杳有些讷讷。

“乖孩子，在犹豫什么呢？”他如夜晚的海妖，呢喃着引诱迷途的猎物跌入他编织的网。

他不喜欢给人思考的机会，尤其是对杳杳，尤其是在这样的场景下。

他的声音轻柔而低沉，一声接着一声：“好孩子，把我当作……一件新奇的玩具，不必因此有心里负担。

“你没有违背任何契约，也没有违背你的良心。

“你并不想思考太多……

“告诉先生，你现在觉得放松，对吗？”

“对……”

“很棒，乖，再告诉先生，你现在觉得很愉悦，对吗？”

“对……”

“杳杳真是坦率而勇敢的乖孩子，最后，告诉先生……”他稍停顿，温柔的声音像无害的丝线，反应过来时己经让人心甘情愿地被束住手脚，“你愿意，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