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怪我呢。”烛微的声音和表情俱是无辜到极点，仿佛刚刚说了那样坏的话的人不是他一样。

当然，他也一首在观察着林杳的反应。

而观察结果更是让他非常满意—— 杳杳有害羞、有紧张、有局促，却没有排斥与厌恶。

这是不是说明……他还可以再过分一点？

烛微头一次发现自己居然还有这样的恶趣味。

就是想看看眼前的女孩如果更害羞的话，会做出什么美妙的反应呢？

他这样想着，当然也就这样做了。

从心所欲，不逾矩。

“那么……杳杳讨厌吗？”他轻轻咬了咬林杳的耳垂，是极尊重的耐心，“讨厌的话我下次就再也不这样了呢。”

林杳被烛微好听的声音哄得晕晕乎乎，费劲吧啦思考一下，最终极其诚实地回答：“不讨厌吧。”

“真乖。”烛微奖赏一般亲了亲她的脸，循循善诱，“不讨厌的话，那就是喜欢对吗？”

呃……这好像不能这么算吧？

林杳纠结地皱眉，准备反驳。

烛微看着林杳此刻居然还没有放弃思考，有些小失望地轻啧一声，干脆不给她回答的机会，又亲了亲她另一边脸：“嗯，我就知道杳杳喜欢。”

啊不是，她好像没说吧……

林杳睁大眼睛，嘴巴张了张，准备反驳，却在看到烛微漂亮的脸上温柔又缱绻的笑容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这……该说自己喜欢还是不喜欢啊……

坦白说，有///爽///到，但是这能说吗？？？

烛微看到林杳这样的反应，笑得更欢了，声音带着十足的诱哄味：“所以……杳杳愿意当主人的乖Puppy，对吧。”

“我就知道杳杳愿意的。”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