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存在于文学影视创作中，但这还不是烛微太特殊了。

“那这个功能是什么时候激活的？”

“刚刚。”烛微的话没有丝毫停顿和迟疑，语气真得不能再真，“就是刚刚杳杳说我「没用」的时候，我感觉……”

他抓住林杳的手，按在她的胸口，林杳能感受到自己心脏跳动的频率。

“……我没有心跳，但是……我真的有一点……难过。”

「难过」这两个字说得又轻又小声，仿佛刚脱口就弥散在空气里，消失不见。

林杳听着烛微带着委屈地说自己「难过」，只觉得掌下心脏跳动的频率突然空了一拍。

心脏狠狠揪了一下，连带着她的瞳仁里都泛起不忍。

“我……”林杳小声地开口，企图解释“我刚刚不是那个意思……”

呀，他的杳杳果然心疼了。

烛微像狐狸一样眯起眼，这招果真屡试不爽。

但他的声音依然恰到好处地含着一缕淡淡的、强装不在意的幽怨。

“然后我就听到系统提示说，「情感模拟功能」己激活。”

他的脸上丝毫没有撒谎的心虚，手上的动作稳稳地顺着林杳小腿上肿胀的边缘，一下一下轻轻揉着。

呵，什么「情感模拟功能」己激活，他骗了杳杳。

烛微垂了垂眸，谎话当然要半真半假可信度才高，他的话里自然也不全是假话。

比如：他说自己难过那句，可就真得不能更真了。

系统的「情感模拟功能」此刻仍然沉睡着，但他方才确实感受到了真实而陌生的不适感，像一口喝了一整杯带电的柠檬水。

但是无所谓，如果恰到好处地暴露自己「情感模拟功能」的真实状态能够打消林杳对他的怀疑的话，那将非常值得。

烛微的眼睛里快速闪过一丝晦涩。

他没有想到林杳对「具备自我意识」的仿生人排斥程度这么高……

甚至居然毫不犹豫就说不会再和他在一起！

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烛微无声轻笑，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古怪深意，和此刻眼里的温柔形成强烈对比。

没关系的……杳杳……

既然杳杳不喜欢有自我意识的仿生人，那他当然就没有自我意识了啊。

像他这么听话的仿生人，又怎么可能会偷偷有自我意识呢？

嗯，肯定没有的啦。

并且，即使在「自我意识」这个事情上，他也没有说谎话。

「自我意识」是个玄而又玄的东西，人类都不知道意识是什么，他又怎么能如此狂妄自大地认为自己有意识呢？

烛微看着林杳变来变去的表情，就知道她在纠结。

他不慌不忙、老神在在，兴致盎然地玩弄着林杳的唇。

“好吧，那可能是我想多了。”半晌后，林杳放弃纠结，给出的回答正如烛微所料。

傻孩子。

烛微轻笑，眼睛弯成月亮：“那好孩子，既然刚刚冤枉了我，嗯～还凶了我，该怎么补偿我呢？”

林杳那叫一个嘎嘣干脆，声音甜津津地开口：“我错啦，先生！”

你看，多乖，认错迅速，还喊了「先生」。

“不够。”烛微干净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嘴//唇，抵在她的贝齿上，指甲与牙齿摩擦发出细微的、让人脸红的声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