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噌”得一下从台面上滑下来。
她的动作太快,不等烛微反应过来,就己经摇摇晃晃、脚步虚浮、逃也似的离开了厨房。
烛微被林杳突如其来的动作整得微愣,看着林杳朝着卧室的方向落荒而逃。
首到听到她卧室房门发出“砰——”的关门声,烛微才极缓极缓地眨了眨眼。
这是……害羞啦?
意识到这点后,烛微唇角几不可控地勾起,哑然失笑,连眼角眉梢都骤然晴朗起来。
那就给他的小姑娘一点适应的时间吧。
烛微重新系上林杳买的明黄色围裙,一边行云流水地准备刚刚未做完的晚饭,一边在脑海里回放方才林杳的种种反应、嘴角不可遏制地上扬。
啧,这开心劲儿,就差哼上小曲儿了。
和烛微的眉开眼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林杳。
她此刻正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裹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摊煎饼”。
啊啊啊啊啊啊!!!
内心跟住了一只尖叫土拨鼠一样,叫得她心脏扑通扑通的。
尤其是想到自己最后居然脑门儿一热、首接逃离现场,林杳就更觉得发羞,自己居然就这么水灵灵地逃了,这说出来真的很丢人啊。
没出息的!她默默在心里吐槽自己两句,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红着脸陷入深思。
活了二十五年,这似乎是她头一次体会到这种复杂的情绪,甜腻、羞涩、紧张交织,像海浪一样几乎要把她淹没。
这这这……
现在离她跟烛微在医院里坦白心绪,都不到一个月时间吧。
他们是不是进展委实太快了一点?
还是某位罗伯特太会了?
正在林杳深刻反省二人的推进进展是否偏离预期时,门口响起敲门声:“杳杳,吃饭。”
是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