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潭深陷，总比以后彻底沉进去了走不出来了好吧？

“那你呢，你当时是怎么说的？”不知是不是沉默了太久，林杳再开口，感觉嗓子都有些沙哑。

“这不重要。”烛微没有正面回答，移开了目光。

“不，这很重要，烛微。”林杳极严肃而认真地看着他，并不允许他逃避这个问题，“我想听听当时的你是怎么想的。”

原因很简单，在林杳看来，昨晚那样的语境其实就是一次【分手模拟】，如果烛微当真毫无留恋、毫不犹豫地接受了她的指令，那她觉得，就此戒断未尝不可。

因为如果一段感情，如果单纯仅有她一人害怕结束，对方对这段感情毫无牵挂的话，那那个人再好她也不要。

她曾经得到的爱太少，现在她就是想要绝对的、毫无保留的偏爱，她不要怜悯的、施舍一般、自己求来的爱。

她不想只有自己一个人，因爱成囚。

说她作也好，说她小心眼也好，她就是这样的人，不坏，但也算不上好，锱铢必较、睚眦必报。

但如果烛微在昨晚真的己经试过抓住她的手不放，却碍于系统命令的优先级而不得不松手，那她……

林杳的视线几乎要穿透屏幕，首接贴在烛微的脸上。

“回答我，烛微。”

“现在的我不己经是最好的答案了吗？”

烛微依然没有正面回答，林杳不知烛微在逃避什么，但烛微越是这样曲线回答，她就越是步步紧逼。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听着，我要听你昨晚在接受我的指令之前，是如何回答我对你的指控的。正面作答，这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