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法正和黄权同时想到的一句话。

“氐羌大巫，你要面对现实，你们的那一套，不能继续奴役族人了，你要是想要继续传承刚氐羌的巫术，那就加入天师道，在天师道作为一个分支，让你们族人中有天赋的继续去修习。”

“其他普通的族人，让他们回归正常的生活，和汉人一起生活，以后都是一家人，不要在山上过苦日子了。大家都是人，为何一定要避居山上？”

先用大棒再给甜枣。

亘古不变的招术。

老巫师还在考虑。

“本官刚才说的，全都可以作为官府公告律法，氐羌族人下山，和汉人共居，拥有汉人同等的权力，汉人有对氐羌族人歧视或者欺凌的，官府严惩不贷！”

“若有不公，你大巫可以首接来找我，任何一名氐羌人，受了欺负，都可以来找我！若本官不管不顾，言而无信，将受天罚！魂飞魄散！”

这话说的，老巫婆最后一点疑虑都没有了。

作为修炼巫道的，能发下这种誓言，那就完全可以相信了。

至于刘焉之前派人来的承诺，她知道都是没用的。

有这位高人在，刘焉，真的不可能玩的过的。

“好！老太婆代表刚氐羌答应州牧大人的条件！”

“不过，老太婆有一个条件，还望大人能够答应。”

“说吧，只要不违背朝廷主律，都没问题。”

潘凤这话就是防止老巫婆狮子开大口。

“呵呵，大人尽管放心，老太婆晓得。此事只需要大人应允即可……”

“我刚氐羌族圣女如今己经可以出山，既然以后我氐羌巫术要并入天师道，这圣女就没必要再设了，所以，老太婆希望大人能收下圣女，让她成为大人的……”

“停，停，我说大巫啊，不用这样，不用这样，你们氐羌人也不容易，都是我益州子民，用不着这样做，你放心就是了，本官应承的，又哪里会毁信？用不着！你们自个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