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头探脑的在外头,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许攸衣拨了下棋盒漆盖,一丝眼风都不愿再施舍到亭下,“说清楚了,本官可没旁的心思,再听你胡诌。”
“是,是刘府的侍卫,说影穗将军,欲对长宁帝卿不利,请大人快些过去。”
陈曰颤着嗓子,松了气,才将话交代完,身侧一阵风刮过,许攸衣大步流星的迈过她,似隐忍着什么,极快的消失在了石屏后。
穿着衙役服的身子一松,陈曰抹了把汗,向后一仰,瘫倒在了地上,容色迈下石阶,缓缓的踱到她身旁,桃花眼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徐徐的将衣襟往下拉了拉,一片片或深或浅的痕迹,足见他一夜消受了多少榻间缠绵。
受宠之甚,毋庸置疑。
所谓榻畔恩露,枕边风,陈曰瞬间瞠大双目,腾的一下坐起,“昨夜是你!”
“自然”,容色淡淡颔首,轻勾了下唇角,一脸从容的又将衣襟掩上,“所以,陈捕快,想必也该清楚,眼下,谁才是你需得巴结,需得依仗的那个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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