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敢点出来吗?
不敢,所以池阳县县令现在就是装死,之前林尘不是巴同二县的伯爵,现在是了,那之前的账,他想算就算。\7^0\0′t?x,t/.`c/o?m′
刘文彩哪里还不懂,当即连忙道:“林大人,是小人的错,小人这就让人将巴同二县所有的田契拿出来,全部转交给林大人。”
林尘皱眉:“你这话说的我很不爱听,什么叫做转交,听起来好像是本公子强买强卖一样?你不知道本公子的外号吗,本公子是败家子,抢劫的事情咱不干,咱只买。刘文彩,你这些田契,打算出多少钱卖啊?”
刘文彩哆哆嗦嗦,颤抖道:“一,一百两?”
林尘眉头一皱:“一百两?”
“不不不,十两,十两银子。”
“什么?十两银子?”
刘文彩连忙道:“一两银子。+小*税/宅/ _耕.辛`醉′全*”
林尘淡定道:“再给你重新组织一次语言的机会,到底多少钱?”
“一个铜板,林大人,我对您是仰慕至极,这些田契,一个铜板卖给您。”
林尘满意道:“本公子,没有强买强卖吧?”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刘文彩头摇得像拨浪鼓。
林尘点头:“行,让人去拿田契吧。”
刘文彩和周百万二人,连忙就是让下人去拿田契。
赵虎与王龙取来椅子,林尘和太子坐下,林尘打量着这个院子。
“刘文彩,院子修建得不错啊,还有风水讲究。”
“哪里哪里,与林大人的府邸,不值一提。¢e~8¢z`w?.¢n.e~t^”
林尘一脚踹了过去:“本公子还没府邸呢。”
刘文彩被踹了一脚,连忙跪好:“那这一座府邸送给林大人。”
“我要你的府邸做什么?”
林尘又是一脚。
刘文彩委屈至极,您到底要怎样,您直接说啊,别让我们猜,地主也是人啊。
等到田契来了之后,林尘简单看了一下:“都在这了?”
“都在了林大人,一份都不少。”
林尘点点头:“对了,巴同二县的百姓过得太苦,你作为池阳县的大地主,是不是该意思意思?”
刘文彩当即道:“我愿意捐一万两。”
“才一万两?”
“五万,五万两。”
刘文彩一阵肉疼。
林尘淡淡道:“十万两,一人十万两。”
刘文彩目瞪口呆,周百万也是惊了。
但很快,刘文彩就是道:“好,林大人,我们就捐十万两。”
林尘淡淡道:“行,太子殿下,我看他们二人,又是为巴同二县百姓捐银子,又还田契,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样,干脆让他们解散家奴,为巴同二县百姓去耕田,耕上一年,若是这其中有任何田被淹,田被卖,巴县百姓意外死亡,咱们再将这笔账算他头上。”
刘文彩和周百万两人心都凉了半截,但现在又不敢不听,否则真要杀他们的头,那也没辙。
“好的林大人,一切按林大人的意思办。”
终于,林尘和太子走了。
将这帮人送走,刘文彩和周百万只感觉虚脱了一样。
刘文彩看着四周远处那帮下人,当即就是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准备酒水。”
周百万叹了口气:“刘老爷,这可怎么办?”
刘文彩也是叹气:“还能怎么办,破财免灾吧,谁让我们被人盯上了呢,连太子都屈尊降贵来我们这里演戏,这一劫我们是避不过去的。”
周百万也是道:“这个败家子,真不是人,真是畜生啊,他都身居高位了,还用这种下作手段整我们。”
“嘘,还是别说了,以后离这个败家子远点,他不按常理来,说实话,如果他直接上门要,我们还能搪塞过去,可他直接这样陷害,防不胜防啊。”
“也对,好歹这颗头颅是保住了。刘老爷,你说这件事,要不要去派人向平国公通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