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甚至想给自己两巴掌，“你要不要脸！你可是尊贵的猫猫，你这么倒贴以后会被抛弃的！”

这两人越发过火，倘若不是法则不允许，非得在沙发上就深入交流一番。

凌清决死活不相信这是他干出来的事，面目近乎扭曲，“假的！这一定是假的！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你这种人类，我怎么会主动亲你！”

他围着两个人团团转，气急败坏，“不准亲了！凌清决！你疯了，人家都没跟你求婚呢！你的礼义廉耻呢！”

凌清决是一只追求仪式感的猫。

他认为自己是全天下最尊贵的猫猫大王，全人类都该跪着大喊“猫猫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当然，他也觉得自己不会主动亲一个人类。

但这段回忆里的凌清决明显违反了他的认知。

“难怪他不要你，你这么容易就被他骗到手了，你这种小猫根本就没人珍惜！”凌清决阻止不了记忆里的两个人亲密接触，只能跟个怨妇一样唉声叹气。

“你一点当猫的自觉都没有，居然给人类好脸色看！我们猫族可是最尊贵的，人类都只能给我们干活，你却抵抗不了人类的诱惑？”

凌清决恨铁不成钢，愤愤然地背过身，不肯再看，“这一定是假的，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反正他也不记得，只要他不承认，就一定是假的。

不知过了多久，孟疏说：“猫猫，明天见。”

短短一句话，凌清决忽然浑身冒冷汗，如坠冰窟，条件反射般回过头，愣愣地看向孟疏。

记忆里的自己也呆在原地，手腕上的玻璃珠依然在微微晃动，像一颗冰冷的眼泪。

随着这句话，凌清决被传送到了现实世界。

他看到了死之前的孟疏。

虚弱地躺在床上，泪水打湿了枕头。

孟疏声音很微弱，像是自言自语，躲在被子里，一遍遍地重复：“靠……好想教你学会做饭啊，我不在，你以后怎么办啊？”

“猫猫……猫猫……”

他抽泣了一声，“我想陪你走下去啊。”

你是我全部的欲望和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