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怎么越说越像是替温雪凝亮肌肉了。
他立刻转口:“但不管怎么样!我家肯定是不怕他的!姐姐你需要的话就来找我,我肯定帮你。”
边易每一句话里的小心思,都透明得谁来都看得见。
林听点点头,又撸他一把:“不错。”
幸亏是边易。
要是别人,尤其是心眼多的那几个,她想知道这些恐怕未必有这么容易。
“对了,”
林听想起来,“之前在A市,我走之前,去的那个甜品店。你们几个坐一桌,说了什么?”
边易有些心虚地:“姐姐,能不说吗?”
林听立马来了精神:“不能!”
边易垂头:“好吧,那我说了。我们在打听对方和姐姐是什么关系,然后就发展成每个人都在炫耀姐姐独一无二。”
“温雪凝太会说了,我没说过他。那个鱼今舟也特别能说,我居然连他也没赢过。”
林听:“……”
本以为他们是不是战略性团结密谋,结果是令人脚趾扣地的黑历史集合大会吗?
这么尴尬的话题,他们怎么聊得起来。
还争上输赢了?
……果然很难评。
“最后一个问题,”
林听很温和地问:“我之前那么无视你,有没有觉得委屈?”
边易眼眶一热:“有一点点,只有一点点。”
他比了个手势:“因为姐姐连我送的生日礼物也不愿意打开。”
林听沉默了一下,拍拍他狗头:“去拿礼物盒子,我现在拆。”
这几天一首忙,小盒子放到玄关,早就被林听忘到脑后。
现在边易提醒,才终于记起来。
边易一骨碌爬起来,飞快地将那个精心包装的礼盒拿过来:
“虽然晚了几天,但是,生日快乐啊姐姐。”
林听抽了丝带,将礼盒打开。
丝绒垫上,是一个小巧的不知材质的雪人。
“那天,说好要堆雪人的,结果没有堆成。”
“那就补一个永远不会融化的雪人吧,希望姐姐不会觉得它来得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