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为什么不回答?跑得这么快,是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不是,这题超纲了啊!
林听脑子都要冒烟了,大少爷怎么回事,对着她个残疾beta也能媚得起来?!
遇事不决,抑制剂伺候。
林听深觉大少爷现在脑子己经坏掉了,反手就摸出一支抑制剂。
然而下一秒,手被按住,抑制剂被夺走扔掉。
鱼今舟委屈地喊:“听听,你陪陪我好不好,我好难受,好难过啊。”
林听:“……”
林听头皮发麻:“少爷,您先去吃饭。”
“别叫我少爷,”鱼今舟,“那个敬称显得我们好生疏,你应该叫我舟舟。”
“舟、舟舟。”
林听没办法,只能先劝哄:“先去吃饭,我不走,就在这儿陪你。”
“那说好了?”
鱼今舟并不放开她,一只手牵着她走到桌边。
林听死气沉沉地盯着他们交握的手,思考她要是被告了会判几年。
可她好冤枉,这根本不是她主动的啊!
但凡她有能力,连一根毛都不会让大少爷碰到的!
鱼今舟坐下来:“听听吃过了吗?”
“我己经吃过了,”要是不吃饱哪有力气陪大少爷折腾,“你吃吧,我看着你。”
鱼今舟满意了,贴着她的手臂,低下头去。
就在这时,林听看准时机,迅速从袖子里摸出一支抑制剂扎在鱼今舟脖子上。
害怕药效不够,一针完了又补一针。
这两针下去,效果立竿见影。
鱼今舟眼神立刻清明了许多,瞬间抛开林听的手,狠狠拍了一下自己额头。
“谢谢。”
鱼今舟根本不敢抬头看她,一想到自己今早做的蠢事,他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林听则是火速滚出房间,重新关上门以后,才补了一句:“对不起大少爷,用餐请慢用,有事请叫我!”
鱼今舟后知后觉把自己的睡衣扣好,逼自己吃饭。
趁现在还有点脑子,他拿一条锁链把自己锁在床边。
“不能受信息素控制,”鱼今舟坚定自语,“我不喜欢她,这都是信息素的错。”
虽然她根本没有信息素,也完全不能安抚他。
他的信息素一定像他现在一样,昏了头,病坏了。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鱼今舟的信息素反扑过来,愈发汹涌。
他全身都烧了起来。
中午,林听进来给他送饭的时候,他连之前那种诱捕猎物般虚假的理智都维持不了。
“好热,”
鱼今舟被锁链锁在床边,眼尾烧红,嘴唇咬得红肿,一双明艳的黑瞳迷离着,神志不清。
他妖媚得像是一株开得成熟过头、靡艳盛放至快要腐烂的花。
他渴求地伸着手:“抱抱我吧,摸摸我吧,我真的好难受。”
林听低着头,平静地说:“少爷,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