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菱歌回头望去,只见那女孩儿双臂紧紧抱在胸前,满脸痛苦之色,惊恐地瑟缩在柜台里,孙和正挡在她身前。\k*s^w/x.s,w?.`c.o/m~
沈胭脂顺着宋菱歌的目光看去,得意道:“看来这丫头就在这儿,夫人,还是把她交给我带走吧!”
“慢着!我严重怀疑你们强抢民女,今天谁都别想带走她,否则就是公然与我定远侯府作对。”
“哈哈……”沈胭脂大笑起来,眼中满是不屑,“定远侯府?夫人,不是我不给定远侯府面子,只是如今定远侯的势力,实在是不值一提啊。”
“是吗?那你不妨试试,今天到底能不能把人带走?”宋菱歌毫不退缩,坚定地挡在沈胭脂身前。
沈胭脂脸上闪过一抹怒色,威胁道:“定远侯夫人,我本不想与你为敌,但你今日若执意不交人,这事儿可就没法善了。”
“怎么个不善了法?本夫人奉陪到底!”宋菱歌寸步不让,目光坚定地与沈胭脂对视。
沈胭脂有心让身后的打手强行把人抢出来,可一想到京城中传言无名那恐怖的身手,心里便有些忌惮,深知此刻并非动手的好时机。_如~文^网* ^追?最?新^章,节!再想到那小丫头性子刚烈,她深吸一口气,说道:“定远侯夫人,你若真想留下这丫头,也不是不行。这丫头是我买来的,一百两银子卖给你,这事儿就算了。”
“一百两?你这跟抢劫有什么区别?我刚才就说了,我还不确定她是怎么落到你手里的。想从我这儿拿一百两银子,没门儿!一百两银子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我就是不想给你这种人。”
“定远侯夫人,您要是执意如此,那咱们这梁子可就结定了。”沈胭脂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你刚带人闯进菱香楼,说话毫不客气的时候,这梁子就己经结下了。现在说这些都是废话,马上带着你的人离开,我菱香楼不欢迎你。”
沈胭脂双手抱胸,不紧不慢地嘲讽道:“定远侯夫人,这会儿气势倒是挺足。定远侯以前可是我们胭脂楼的常客,虽说近来来得少了些,但这两天又去玩了两次。定远侯那可是出了名的风流,夫人您如此硬气,却连自己夫君的心都留不住,还真是令人唏嘘啊。”说着,她还佯装出一脸悲悯的模样。
“那又怎样?你自己都说了,他不过是去玩玩罢了。.天_禧^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男人嘛,逢场作戏,也无伤大雅,对吧,沈妈妈?”宋菱歌神色平静,丝毫不为所动。
沈胭脂见宋菱歌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咬牙切齿道:“定远侯夫人,我沈胭脂能在京城站稳脚跟,可不是没有依仗的。还望你别为了这区区一百两银子,伤了咱们之间的和气!”
宋菱歌冷笑一声,毫不示弱地回应:“这句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
此时,宋菱歌悄然运转体内的木系异能,探入那女孩的身体。她震惊地发现,女孩身上布满了被针扎的伤痕,而且由于长期营养不良,身形瘦骨嶙峋,唯有那张脸,虽然看起来面色蜡黄却生得极为精致,宛如一颗蒙尘的明珠,将来必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胚子。
宋菱歌声色俱厉地说道:“你们看看这女孩,浑身被你们扎了这么多针眼,己是重伤之躯。你们视人命如草芥,若还不赶紧滚,就都别想走了,到时候别怪我下手狠辣!”
沈胭脂还没来得及回应,她身后一名十八九岁的打手便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挥拳就朝宋菱歌打去。宋菱歌眼疾腿快,抬腿一脚,便将那人踹飞至菱香楼大门外的大街上。那人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却再也没能爬起来。
“你们要是不想走,大可试试我的手段。这女孩儿身上的伤,那一百两银子就当作给她治伤的费用。你们若继续留在这里,就别怪我不客气!”
宋菱歌刚刚这一脚,将在场的所有打手都震慑住了,他们面露惧色,不敢再轻举妄动。沈胭脂也吓得心中一跳,咬咬牙,虽气愤不己,但眼珠子一转,又说道:“定远侯夫人,不知您留下这丫头打算做什么?这丫头在我们胭脂楼己经待了两天,女子一旦进了胭脂楼,名声便算是彻底毁了。对她来说,以后留在胭脂楼与否,其实区别不大。”
“所以说,她的名声是被你们毁掉的,你的意思是,你该做出些赔偿?”
沈胭脂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嘴唇动了动,却终究闭紧嘴巴,没再吭声,显然是气得不轻却又不得不强忍着。随后,她猛地甩了甩手中的帕子,对身后的打手怒喝道:“走,我们回去!”
一行人赶忙抬起那被踹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