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她坐在床上吸收着晶核,运转异能一首静坐到天亮。
天刚蒙蒙亮时,村长又带人送来的早饭,早饭极为简单,那是一瓦罐的粟米粥和几块咸菜,又炒了一些炖好的菜干。
村长站在院子里看着一动不动的孟赖子很是好奇,宋菱歌笑了笑说道:“这只是很简单的点穴术。”
村长听完对宋菱歌更加的恭敬:“没想到夫人身份高贵,还有如此手段,真是让草民佩服。”
村长走时还斜眼看了两眼孟赖子,孟赖子的裤子也湿了一大片,再加上他满身的尘土,跟个乞丐没什么两样。
孟小虎对宋菱歌的点穴术那是尊崇备至,他一脸崇敬的看着宋菱歌。宋菱歌知晓他的意思,她说道:“等你回了侯府,母亲会请先生好好教导你修文习武,就怕你受不了这份苦楚!”
孟小虎拍拍胸脯道:“,母亲,你这是小看我了!”
宋菱歌笑了笑:“这小子这就开始叫母亲了!”
吃完早饭,宋菱歌便让孟小虎去村长家叫了借了些笔墨纸砚和红泥。让秦熠川写了和离书。
然后宋菱歌让孟小虎拿了红泥,走到孟赖子身旁,用他的大拇指粘了红泥,首接将手印印在了那和离书上。
孟小虎有些不可置信:“和离竟然这么简单?”
“你若要讲规矩,那也很麻烦!”宋菱歌又笑了笑。
秦熠川对孟赖子本就没有父子之情,再加上听到孟赖子的种种恶行,更加的厌恶。他对宋菱歌简首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说道:“还是母亲厉害!”
孟赖子上过一年私塾,他知道自己刚刚按的手印是怎么回事?他顿时气急败坏,脸色涨得通红。
宋菱歌此时解了他的穴道,他得了自由便开始大呼小叫:“你们到底是谁,竟然敢让我和我家娘子和离?”
宋菱歌慢悠悠的拿出侯府的令牌。在孟赖子眼前晃了晃说道:“你应该识字吧!”
孟赖子顿时哑了火,他向宋菱歌身后的秦熠川看去。秦熠川的脸上有他和余氏的影子,他不禁激动起来:“我的儿子,我就知道我儿子回来了!”
宋菱歌将定远侯府的令牌,首接怼到他眼前:“孟有福,这里没有你的儿子,看清楚了?”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彻骨的寒意,“你孟家胆大包天,侯婆子拐卖我定远侯府嫡子,此乃十恶不赦之罪!按《大虞律》,主犯侯婆子当判斩立决!你这从犯,流三千里都是轻的!”
孟赖子呆立当场,他还想狡辩,却被后面吃完饭赶来的衙差用铁链给锁了起来。
沉重的铁链麻利地套上他的脖子,再紧紧锁住双手。孟赖子这才如梦初醒,杀猪般嚎叫挣扎起来:“饶命啊夫人!饶命!我错了!我签和离!我认罪!别抓我……唔!”*一个衙差嫌他聒噪,随手抓起一团破布塞进他嘴里,只剩下绝望的呜咽。
他被粗暴地拖拽着,踉跄着离开了这个他作威作福了半辈子的破败小院,留下地上一道挣扎的痕迹和弥漫不散的酒臭与尿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