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首易如反掌。她就能恢复侍郎府大小姐的身份,而自己又可以认回进士及第的儿子,过上圆满的生活。
如今宋菱歌把铺子经营得再好,挣再多的钱,最后不还是要花在她儿子秦熠礼身上?想到这儿,柳清婉脸上露出得意又狂傲的笑容。
她拿出自己贴身收藏的银票,曾全为她存下了一万多两银子。这些银子对于在皇城中拥有铺面的生意人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对于普通人而言,却是一笔巨款。将来,她要把这些银子都留给秦熠礼,助他光耀门楣。
想到这里,柳清婉心中的阴霾顿时消散。秦熠礼是她的亲儿子,儿子在母亲面前耍些小性子很正常。这么想着,柳清婉脸上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
柳清婉知道,如今正是关键时期,绝不能扰乱秦熠礼的思绪。而且这段时间,她要与秦熠礼保持距离,绝不能露出丝毫破绽。己经胜利在望,稍有不慎,就可能功亏一篑。况且宋菱歌手段狠辣,要是被她察觉蛛丝马迹,自己恐怕性命难保。
她看着手中的盒子,抚摸着里面的端砚和精致的狼毫笔,脸上满是阴谋得逞的笑意。
“姨娘,这端砚是给我的吗?”秦熠川不知何时走到柳清婉身后。
柳清婉听到秦熠川的声音,做贼心虚的她被吓得不轻,猛地站起身来。看到秦熠川的那一刻,她抬手就朝秦熠川脸上打了一巴掌,怒骂道:“你走路没声儿啊?谁让你无缘无故跑到我这儿来的?”
秦熠川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的左脸,看着柳清婉眼中的狠厉与愤怒,仿佛她在看一个仇人。这种眼神让秦熠川心中一阵刺痛,尽管他从未在柳清婉这里感受过母爱,但此刻,他却前所未有地感到一阵寒意,就好像被有着深仇大恨的人用恶毒目光凝视一般。
他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说道:“姨娘,我是你儿子。你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而且我进门时还敲了门框,声音不大,但你也不该这样对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