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防被身后的人一把抓住头发，使劲往后扯。

“你这个贱婢，竟敢打川儿！”周老夫人从柳清婉身后一把薅住她的头发，紧接着一巴掌就扇在了柳清婉脸上。

“都是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熠川他有什么错？他可是我府里的少爷。你如今不过是府里的奴婢，竟敢打他？”

周老夫人这些日子心里憋屈得很，她的寿辰，在宋菱歌面前提了好几次，可宋菱歌一首没当回事。她以为没人记得，没想到寿辰那天，厨房的厨娘给她送了一碗长寿面，说是夫人安排的。

就这么一碗面，就算是给她过了寿辰！这些时日，她心里那股气一首憋着没处撒，没想到柳清婉今天撞到她手里。她打了两巴掌还不解气，又让刘伯安排人给柳清婉打了一顿板子。打完板子，还让柳清婉接着扫地。

秦熠川看着自己的姨娘被打，明明连站立都难，祖母还让她扫地，想起她做的事，和书院里的那些同窗们的奚落，他的眼泪不听话的流了出来。

他走上前，拿过柳清婉手里的扫帚，奋力的扫着地。

“你滚！不用你可怜我！”柳清婉一瘸一拐的走上前，就要夺过扫把。

“川儿，这种不识好歹的人，你让她自己扫，她做的腌臜事，却将怒火撒在你身上，你别理她！这种扫地的活哪里是你能做的？”周老夫人身边的丫鬟拦住秦熠礼继续扫地的动作。

秦熠川被丫鬟拦着，地也扫不了，看着柳清婉那凄惨的模样，心疼得不行，心中的怨恨在此刻都变成了怜惜。

“祖母，你就让我扫吧！她是我的姨娘，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这副样子，还要扫地。她己经连站立都难了！”秦熠川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依旧倔强的不放下扫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