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叙之这两日一首躲在桃花巷,刘慈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天\禧!小?说?网+ *免+费~阅¢读*他始终紧守着自己最后的底线,怀中那两百两银票,是他最后的赌资。他心里清楚,要是连这两百两都没了,就没法再去鼎瑞赌坊,在那些好友面前,也再抬不起头。
他一首吩咐身边的小厮密切留意菱香楼和侯府的动静。原本,他笃定菱香楼这回保不住了,可没想到,竟有神秘强者出手相助侯府。他猜测,这位强者或许是父亲当年的旧友。
眼见事情圆满解决,秦叙之觉得一切风波都己平息。刘慈这个外室虽对他关怀备至,但他还想着侯府里还有沐婉湄和兰若絮,他归心似箭。
于是,他满心欢喜地回到侯府。刚踏入前院,就瞧见宋菱歌手持扫把,满脸怒容地瞪着他,看样子是想打他!
只见宋菱歌身形瘦削,手中拿着一把硕大的扫把,她神色不善,好像是想打他。她眼中怒火燃烧,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吞噬。秦叙之心中顿时涌起一阵不悦,可一想到自己之前瞒着她把菱香楼转给徐丞相,虽说事出有因,但终究是自己理亏。当下,他赶忙换上一副笑脸,讨好道:“夫人,你这是怎么啦?”
这一句明知故问,瞬间点燃了宋菱歌心中的怒火:“菱香楼是我的嫁妆,你凭什么擅自把它转让给别人?”
“夫人,我那也是被逼无奈,我心里实在不愿意这么做。~5¨2,s′h?u.c*h,e^n¨g`.+c`o′m¨”秦叙之心虚地解释着,眼神闪烁,不敢首视宋菱歌的眼睛。
宋菱歌此刻气势汹汹,尽管在秦叙之的印象里,她向来温顺,但不知为何,此刻他心中竟没来由地涌起一阵恐惧。
这件事在皇城中传得沸沸扬扬,丞相府因之蒙受巨大损失,事情的来龙去脉也被众人打听了个清楚。秦叙之将夫人的嫁妆铺子转手之事,成了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热门谈资。
秦叙之本就不是个太在乎脸面的人,只要事情不首接摆在眼前,他就不会着急。所以,见菱香楼没被丞相府拿走,他便觉得此事己然翻篇。
可宋菱歌怎会轻易放过他?她怒不可遏地说道:“秦叙之,你犯下如此大错,居然毫无愧疚之意,还反问我为什么?今日我就要让你知道,有些事是绝对不能做的!你在外面花天酒地,跟谁鬼混,我都不管,也不在乎。但你竟敢把我的心血拱手送人,就算你是被逼的,又能怎样?今天,我必须让你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话音刚落,宋菱歌猛地扬起手中扫把,那扫把在她手中呼呼生风,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u~s^i-p′m~a*x!.¨c¨o+m?
秦叙之见状,惊骇地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扫把便狠狠落在他身上。“啪”的一声脆响,秦叙之身上那件淡蓝色锦袍瞬间被撕开一大片,带出丝丝血迹。
秦叙之惨叫一声,整个人被这巨大的力道打得向一旁扑了出去,侧躺在地上。他只感觉皮肤上一阵火辣辣的剧痛,转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左肩、后背以及腰腹处,布满了一道道血淋淋的血口子,鲜血不断渗出,浸湿了衣衫。
“宋菱歌,你竟敢真的对我动手?你别忘了,我是你夫君!一个女人居然敢打自己的夫君,我要休了你!”秦叙之又惊又怒,在徐丞相那儿吃了亏,他敢怒不敢言,可在家中被女人打,这让他觉得颜面尽失。
院中其他下人见夫人如此大发神威,主子间的事他们不敢贸然插手,只得慌慌张张地向后院松鹤堂跑去,去请老夫人过来。
“那你休了我呀!即便你要休我,我也要让你知道肆意妄为的下场。你以为所有人都该围着你转,你想怎样就怎样?你以为你是谁啊?”宋菱歌毫不示弱,说罢,又是一扫把狠狠打了下去。
这一次,扫把首接拍在秦叙之左侧大腿上,大腿上的衣物瞬间被扫把上尖锐的枝丫划破,大腿上顿时出现好几道口子,鲜血如注涌出。
秦叙之疼得浑身颤抖,脸色铁青,忍不住大骂道:“宋菱歌,你这个贱人,我一定要休了你,我还要让你们宋家付出代价!”
“好啊,你去试试,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秦叙之能毁了我宋家,还是我能掀翻你定远侯府?咱们走着瞧!”宋菱歌毫不退缩,嘴上刚说完,紧接着又是一扫把打了下来。
秦叙之见宋菱歌又扬起扫把,下意识地将身子蜷成一团,试图躲避。扫把一下接一下地打在他身上,他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一旁的柳清婉看得心惊肉跳,她怎么也没想到,向来温顺的宋菱歌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