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知意嘴硬,脸颊却烫得能煎鸡蛋,
“那是……那是睡着了不小心。”
“哦,是不小心吗?”
朱瞻基拖长了调子,
低头在知意耳边轻咬了一下,
见她瞬间僵住,才含着笑说,
“那今晚我睁着眼睛,看你还会不会不小心。”
知意被朱瞻基咬得浑身发软,
刚要反驳,就听他又说。
“再说了,知知你身子骨还没练结实,
夜里踢了被子着凉怎么办?
我得替你捂着。”
“朱瞻基,你放屁,
你分明是想占便宜!”
知意挣扎着抬头,
嘴唇却不小心擦过朱瞻基的唇角,
两人都顿了一下。
空气里的暧昧瞬间浓稠得化不开,
朱瞻基的眼神暗了暗,
喉结轻轻滚动。
“是,知知,我就想占你的便宜。”
说着朱瞻基便低下了低头,
吻上知意的唇角,
声音含糊地响在她唇边,
“从里到外,占个彻底。”
知意的话全被朱瞻基堵在了喉咙里,
只剩下睫毛上沾着的细碎水汽,
在他眼底晕开一片朦胧的光。
帐幔垂落,将外间的月光遮得严实,
只余下帐内暧昧的呼吸声交织。
知意面对着朱瞻基,
耳廓却尖得像能听见他心跳的动静,
一下下,擂鼓似的撞在她心上。
知意闷在枕头上,声音瓮瓮的,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持,
“明日卯时就得起身,
不许还没开始就拖我后腿!
你说了你要教我骑马的。”
朱瞻基瞬间僵在原地,
指尖还悬在她腰侧半寸的地方,
这才后知后觉尝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
他白日里还板着脸打趣小媳妇,
此刻那些话倒成了她挡箭牌。
“知知,”
朱瞻基低笑一声,
嗓音在寂静夜里格外沉哑,
“夫妻同床,
哪有隔着楚河汉界的道理?
况且一个枕头有什么用,
哪次晚上不是你......”
知意往床里又缩了缩,
锦被被她拽得发皱。
“我不管,现在我说的算,
我保证晚上不乱动。”
朱瞻基却不依,
身子一翻就凑了过去。
架子床本就逼仄,
他一靠近,两人之间的空隙顿时被填满,
小媳妇身上那股子甜丝丝的香,
混着皂角的清爽,
像藤蔓似的缠上来,
勾得他心头发痒。
“知知,你的保证我不敢信。”
朱瞻基故意往知意颈边凑,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垂,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你是不是就想折腾我,嗯。”
知意猛地侧过脸,
撞进朱瞻基深邃的眼眸里。
他眼里像落了星子,亮得惊人,
映得她脸颊发烫。
“我故意什么?
什么叫我想折腾你?”
知意梗着脖子犟嘴,
指尖却悄悄攥紧了被角,
“明明是你说话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