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说自己,立马开始顶嘴。
“你说什么,朱瞻基,你是不是皮痒了,把屁股翘起来,我要打你了”。
朱瞻基都要给气笑了。
知知是不是忘记了她还坐在自己怀里,这谁打谁的屁股可就不好说了。
“朱瞻基,你是不是不听话,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忘恩负义的狗男人,我这不是担心你嘛,
你还说我是个傻蛋,我要给娘告状,说你欺负我,说你打我,呜呜呜”。
朱瞻基听着这逻辑,也是没谁了。
看着知意哭了半天一滴眼泪都没有,还偷偷摸摸的瞄自己,被自己看到又开始假哭。
朱瞻基被吵的耳朵都疼了,解决不了制造噪音的人,那就只能解决制造噪音的嘴了。
他一把捂住知意的嘴,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放到了床榻上。
“不准假哭,我松开了,要打晚上再打。”
知意兴奋的点点头,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他。
朱瞻基将知意揽入怀里,一下一下的抚摸知意的头发,轻轻的亲了一下知意的额头。
“我是皇太孙,爷爷年纪大了,家里有爹坐镇我不担心,
爷爷那里我不去不行,这次机会是考验也是机遇,
知知别怕,我会平安回来的,带着荣耀回来,
我尽量在你生产之前赶回来好吗,别害怕,我会一首陪着你的。”
知意惬意的窝在知意的怀里不说话,她知道朱瞻基不去不行,这是现实。
他要是不去,公爹的太子之位,朱瞻基的太孙之位恐怕都...
而一旦是他人上位,那就是全家的死期了,
所以他必须争,必须争赢,才能活下来,
哪个皇位不是踩着他人的鲜血上去的,只有手里拿着权势才能保护自己所拥有的。
知意也环抱住朱瞻基,声音带着沙哑。
“道理我都明白,你放心去吧,我在家等你回来,不要受伤了”。
朱瞻基一听便心软了,两人紧紧的相依在一起。
如同一棵连理树,相交相知,互相依托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