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说,毕竟胡善祥父母给她起的小字就是“知意”二字。
许知意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和胡善祥之间还是有些缘分的。
“怎么,没有吗,没关系,那我还是叫你善祥吧”。
朱瞻基也没多问,毕竟女子的小字都是在及笄时父母所取,朱瞻基也没这个权利给知意取字。
“不是的,爹娘给我取了“知意”二字,选自《西洲曲》的“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爹娘希望我有承诺担当,有善解人意、又知书达理”。
“好,那我以后就叫你知意,知意,嗯”。
听着朱瞻基用缠绵的语气喊着自己的名字,知意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早知道就不告诉他,现在一喊就像发情的公猫一样。
将手中的毛笔递给了知意,朱瞻基起身,走到知意身后,微微俯身,握住知意拿笔的右手。
知意只觉得一股温热从后背传来,两人紧紧贴着,他的手也放在自己手上。
知意有些不自在,不经意间心跳也慢慢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朱瞻基仿佛感觉不到似得,或者说他就是在享受着种氛围。
带着知意的手,在宣纸上缓缓写下一个字“朱”。
又轻轻的对着知意耳边说到:“你看,起笔时要藏锋,把手中的力量积蓄起来;
行笔过程中要保持中锋,让线条更加圆润饱满;收笔时不可过于仓促,要有一种意犹未尽之感”。
两人握着手,写完了“朱瞻基”三个字。
看着写完纸上的两个名字,朱瞻基一时间觉得这两个名字真般配。
而知意在朱瞻基在自己耳边说话时,心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只能感受到朱瞻基的气息在自己耳边萦绕,整个人都沉浸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