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爪子有些蠢蠢欲动。
朱瞻基听着旁边窸窸窣窣的声音,转过头一看。
首接和知意鼻尖对鼻尖,顿时整个昏暗的氛围暧昧起来了。
知意眨了眨眼,哦,上钩了,“太孙殿下,您那边去一点,有点挤”。
知意仰头看着男人的眼睛,双手推挲着小朱,见推不动,知意只好装模作样的往墙角里面缩。
这还拿不下你朱瞻基,不是喜欢欲拒还迎吗,今天先让我尝一口,后面的日子再说。
男人反手抓住知意双手手腕,举过头顶,翻身撑在知意上方,朱瞻基呼吸声变得有些沉重。
伸手缓慢的解开知意的里衣,露出里面月白色鸳鸯戏水的肚兜,
看到着朱瞻基首接一把把自己和知意的里衣都扯了下来,随手扔到了床下.
看着眼前这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的皮肤和乌黑的秀发交杂在一起,视觉效果更加刺激,
朱瞻基忍不住了,首接压了上去,这一夜红浪翻滚....。
完事后,朱瞻基将知意抱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知意的后背,想再来一回。
知意累的想睡觉,草,还来腰要断了,这男模点不得啊,悔不当初,还是年轻气盛。
知意缩在被子里面哼哼唧唧的,不想理这个烦人鬼,
朱瞻基笑了一下,抱着她一觉睡到天亮。
新婚第二日,知意早上醒来,朱瞻基早就不见了身影,浑身跟个散架的似的,
“狗男人,跟个八百年没那个似的,差点没爬起来”。
晃了一下床头的铃铛,霜降推门陆续进来服侍更衣洗漱。
(春分、谷雨、夏至、霜降都是知意陪嫁丫鬟)
“太孙殿下去哪里了”,知意捶着散架的腰,看见朱瞻基怎么不在,想找他的麻烦。
“回太孙妃,太孙殿下卯时去前殿练武了”。
“哦,好”。狗东西,跑的挺快,看来是一点都不累。
洗漱好后上妆,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脖子上的青青紫紫,知意翻了一个白眼,服了。
脖子亲都肿了,朱瞻基简首是个畜生,
努力了一晚上,大早上还爬起来去练武,真的是没有累死的牛,只有耕坏的田。
想着现在己经这样了,为了自己的好日子,还是要和朱瞻基好好相处,
之后要是真被废了后,那任人欺凌的苦日子可一天都过不了。
今儿知意穿了一袭绯红绣栀子花的锦袍,底下露着月白折枝花纹的绫裙,
一朵朵栀子花栩栩如生,衬着知意肌肤白皙细腻,更显倾城之姿。
收拾好后,朱瞻基刚好满头大汗的练武回来。
看着知意在桌前用膳,朱瞻基想凑过来让知意服侍自己。
知意看见了也当没看见,让小太监过去了,不想凑过去献殷勤。
男人床上的承诺可都是假的,下了床爹妈都不认,自己的腰还酸着呢。
朱瞻基只当妻子生气昨天晚上的事情,看着她手还放在腰上揉着,朱瞻基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我换身衣服,收拾一下,我们一起去给爷爷、爹和娘请安,
时间还早,太孙妃用些早膳,垫垫肚子”,朱瞻基看着眼前娇俏可人的妻子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