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闷哼一声。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灼热,喉结剧烈滚动,下颌绷出冷硬的弧度,青筋顺着脖颈蜿蜒至耳后。
“唯兮,解药给我。”声音低沉带着忍耐。
“你可别想。”沈唯兮己经解开他的**带子,缓缓下拉,“我可不会给你机会。”
苏冥卿死死咬着牙关,压制即将出口的闷哼,原本俊美的面容泛起绯红,鼻尖沁出薄汗。
“哎呀喂。”沈唯兮突然惊呼,然后又突然轻笑,“太子殿下,你的矜持呢?你不是挺能忍吗?”
苏冥卿现在根本不想回答她,所有的感觉和精力都集中在一处,就怕一个松懈,溃不成军。
此时他颤抖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却因为使不上力气,没有丝毫指甲陷进肉里的疼痛。
那股从骨血深处漫上来的燥热,让他喉间溢出压抑又破碎的低喘。
听得沈唯兮浑身发麻,像是受了诱惑般,弯腰吻上了他的唇……
……
半夜的时候,苏冥卿身上的药性散了。
他双眼带着血丝看着身边睡得安然的人,咬牙切齿道:“你倒是睡得好。”
昨晚某人自己体力不支,把他撩拨得不上不下,难受不己的时候,自己倒头就睡。
所以苏冥卿眼睁睁地熬了大半夜。
此时不报仇,更待何时?
他翻身压着某人,动作带着急切。
沈唯兮是在一阵窒息中清醒的,她推了推某人,呼哧喘了几口粗气,吸到新鲜空气,才感觉活了过来。
“大半夜地干什么呢,你要憋死我然后找个新的老婆吗?”
“呵,唯兮你倒是睡得好了,孤可是一整晚没睡着。”
沈唯兮借着微弱的烛光,才发现他满脸幽怨,眼睛里有红血丝。
她突然有些心虚,弱弱道:“那你赶紧睡吧,明日不是还要早朝吗?”
“不,孤睡不着!”苏冥卿咬牙,“昨晚你把孤弄得不上不下,却撂挑子不干了,你可真会拿你以后的性福开玩笑。”
沈唯兮眼皮子一跳,太子殿下居然会说笑话了。
“哎,不是,你干啥?”
“怀砚,我错了,救命!”
……